“可以解開穴道了嗎?”被放到床上,雖然流水語氣溫柔得可以,但是赫連博言知道她已經在發飆的邊緣,隻能訕笑的點開他的穴道。
穴道一被解開,下一刻流水便直接踹向赫連博言,知道流水正處於氣頭上,赫連博言也沒有躲閃,女人都是小氣的,如果不給她發泄一下估計會一直記恨下去,不過這一下挨到後赫連博言便後悔了。
捂著下身重要部位,幾乎整個人都癱軟的倒在床上,彎成一條蝦子壯,臉紅脖子粗的,那額頭都冒冷汗,差點一口氣就上不來了,這女人難道真想他當太監不成。
流水扯扯衣服,離開床,轉身冷哼一聲,“這隻是一個小教訓而已,記得我說過的,我可是說到做到,如果不想斷子絕孫的話,盡管來試試。”說完也不再理會他,直接甩袖出門。
在暗處的席雲看著在床上隱忍痛苦的赫連博言,差點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赫連博言懊惱得想要撞牆,那一下真差點要了他的下半生性福,最讓他想撞牆的還是竟然被第三個人看到,而且還是那該死的痞子席雲,找知道就不該不管不認的讓他跟著,現在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使勁的抹掉額頭上的汗水,緩和下疼痛,扶著床頭小心的坐起來,沒好氣的對著那窗口說著,“想笑的話就笑出來,不然以後可能沒有機會了。”
席雲早就知道自己的行蹤被發現,也沒有什麼尷尬,雖然自家王爺和這位皇子不常打交道,不過他可不少和他打交道,總的來說赫連博言和其他大多的皇親貴族有些不同,性格也很得席雲的讚賞,所以席雲對他倒是有些亦敵亦友的感覺,這會被赫連博言這麼一說,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直接打開窗子躍進房間,抱著劍,嘴角洋溢著陽光幫的笑容,一臉欠扁加幸災樂禍的看著冷汗淋漓,拚命隱忍的赫連博言,“二皇子,不知道這次是換口味還是換調調了,喜歡這種自虐的方式,在下真是好奇啊。”
“哼,好奇,那你好不好奇你將會是那種死法?”赫連博言看著那欠扁的笑容,銀牙咬得咯咯響,卻盡量維持風度,現在那個地方還在抽疼,都提不起力了。
席雲笑眯眯的斜靠在窗邊,“不管那種死法,到時候都隻是一個死字,既然結果已經知道,那好奇又有什麼用呢。”
赫連博言眼睛都眯起來,隨意又輕笑開來,詭異的看了他一眼,那充滿算計的笑容讓席雲不禁暗暗警惕起來,他可沒忘記這個人像狐狸一樣狡猾。
“聽說席大侍衛曾有一次夜禦十幾人啊,不過不知道席公子想不想換換風流的方式呢,比如……換個位置……聽說城西的乞丐中也有不少極品,很會侍候人,不知……”
若要說席雲,此刻的臉色肯定很難看,而且難看到極點,看著赫連博言的欠扁的笑容和慢悠悠的話,心中的好心情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恨不得把他給剮了,對於那次的記憶,他可還清楚著呢,這個該死的家夥竟然裝作不知道跟蹤而把他引入青樓,還讓他不知不覺中中了春藥和迷藥,當時若不是席陽來得及時,他估計都被那十幾個女人辣手摧殘了,這筆賬,他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