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身為主子,竟然被完全遺忘了,這麵子還是讓他丟得可恨,心裏已經在想稍後怎麼懲處他了。
想到大堂的人,拿起劍回去從新換裝。
流水院子不遠處的一處涼亭中,赫連博言聽了半天終於完全明白今天發生的事情來龍去脈了,隻是心裏有些複雜,對於流水那奇特的武功現在他還沒有弄清,也見過好幾次,但是今天聽席雲形容當時的情況還是讓他驚訝,這樣的武功已經超出了人力範圍了,就算奇門遁甲中,也奇特許多了吧,完全沒有半點線索,想到席雲的懷疑,她可以確定流水並不是那個什麼組織的人,因為當時對於那個組織,她表現出來的不解不是騙人的,他看得出來,除非她失憶了,真的不知道,雖然她的演技很真,但是有時候他還是能分別出來。
一手貪婪的撫摸觀賞著手上那巧奪天工的劍,席雲就差把口水滴上去,橫著劍,手指輕輕在劍上一點,頓時指尖上出現一個傷口,血滴在劍上,卻瞬間便滑落在地上,完全和劍無法相溶,連一點痕跡都沒有,“不愧是世界上最純美聖潔的劍中美人啊。”
赫連博言微微皺眉,轉頭看著席雲,伸手拿過他手中的劍收回劍鞘,“時間到。”
“誒,我好歹說了那麼久,你讓我再多看一下吧。”席雲戀戀不舍的看著那已經被劍鞘包裹起來的劍,一臉哀怨,難得見到一個傳奇。
“再怎麼看也不是你的。”赫連博言抱著劍,挑眉看著他。
“小氣。”席雲收起哀怨的表情,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想到早上的情況,不覺目光再次落到那劍上,“其實,我倒覺得這把劍應該配流水更適合。”想到早上她的攻擊和她的氣質,突然發覺這劍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
赫連博言一愣,隨後似乎也想到,倒難得和他有些意見相同的時候,不過認同時也有些感慨,畢竟這劍就算真適合她也不能為她所用,因為這劍是認主的,在認主後除非現任主人死了,不然誰都不能用,很容易被劍本身反噬。
“嗯?皇上?”席雲突然叫了起來,站起身走出涼亭,迎向不遠處正向這邊走來的皇帝。
赫連博言微微皺眉,也疑惑皇帝為什麼出現在這裏,還有銘王呢,怎麼沒有陪同,想著,也走了過去。
“嗬嗬,逍遙王果然也在此地啊,正好。”
“嗯?”赫連博言有些疑惑,顯然不明白他‘正好’的意思。
“逍遙王爺,皇上想見任姑娘。”身邊,管家開口解惑。
赫連博言立刻明白過來,順帶也明白皇帝為什麼突然登門了,看來早上那突然出現的一幕被他知道了,不過想到席雲不小心透露了銘王當時心情糟糕的大半來源,心下對這想做月老的皇帝有些不滿起來,眼中再看他,赫然就是一根棒打鴛鴦的棍子,“皇帝陛下,恐怕現在不行,水兒受了重傷,正在休息,恐怕不宜打擾。”
這一句下來,場麵頓時猶如冷風過境般,赫連博言的逐客令已經很明顯了,擺明的就是撂皇帝麵子,旁邊的管家感覺他心髒快失常了,現在隻希望王爺快來救場,而席雲想明白了赫連博言的不爽,偷偷的在皇帝後麵幸災樂禍的笑,他突然很感激流水,因為她來後王府明顯越來越熱鬧有趣了,不再那麼死氣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