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喉嚨的瘙癢,深深吸了口氣,另一隻手附上古衍天的手,一邊掰開一邊一字一頓的強調,“場麵話,太多餘了。”
“嗬,是多餘,但是也是必須的。”古衍天眼睛一眯,按著她肩膀的手更用力,血珠染紅了紗布。
流水手一僵,臉色更難看,而對麵,把所有情況都收入眼睛的兩人忍不了了,赫連博言還說能再思考一會,但是葉知秋已經揮起手中的刀,直接向古衍天的麵門攻去。
古衍天眼睛一斜,直接抓著流水的肩膀擋在前麵,正對著葉知秋的刀。
“欺人太甚。”赫連博言也終於顧不上思考,一同向他攻擊去。
葉知秋看到流水,慌忙想收回刀,古衍天卻在後麵突然伸手隔空用內力給他一擊,本來硬收回刀就被自己的內力反噬,再加上古衍天的內力攻擊,葉知秋頓時一口血含在口中,嘴角已經見紅。
流水正麵,真真切切的看著葉知秋手上,頓時心中怒火波濤洶湧,利落的轉身,手中寒冰劃過古衍天抓著她肩膀的手臂,“你太過分了。”
一條血珠在空氣中散開,古衍天另一隻手擋開赫連博言的攻擊,一邊退開,錯愕的看著手上那狹長的傷口,再看流水那憤怒的臉,周身環繞的寒氣還有變得淺淡的眼眸,反而愉悅一笑,抬手,輕輕舔著指尖上遺留從流水肩膀上沾染的血跡,一臉享受和興奮,“爪子很鋒利,我喜歡。”
此時,赫連博言已經擋在流水麵前,警惕的看著古衍天,白色的劍握在手中,全身冒著冷冽的寒氣,眼中更是怒火升騰,而葉知秋直接脫下袍子,把流水包裹住,拉在懷中,警惕的看著古衍天,一臉背水一戰的架勢。
古衍天勾唇邪魅一笑,好似完全無視那道傷口,“逍遙王,我改變主意了,她比你有趣多,你們最好看緊了,不然……”話還沒說完,人已經離開了房間,甚至連一點軌跡都無法捕捉到。
“該死。”看著消失的人,赫連博言鐵青著臉,自然知道他話中的意思,不禁低咒了一聲,怒氣無處可撒,手中劍抬起,頓時不遠處的桌子成了碎片。
“流水。”身後,葉知秋低呼一聲,擔憂的叫喚著。
在古衍天走的那一刻,流水身體便像被突然抽去所有力氣,心一鬆,身體也跟著鬆,整個人都癱軟下來,她也不想這麼狼狽無能的昏迷過去,但是由不得她,她也隻是凡胎肉體,隻覺得身體所有機能都失去動力般。
再次醒過來,看著周圍的屋子,她便知道她又回到銘王府了,頭有些發疼,事情是一件接著一件麻煩,卻總是無法預料到的。
艱難的坐起來,全身如散架重組般,沒有一處舒服的,五髒六腑好似被修補過,一切運作都有些不正常了,身體虛耗過量,恢複速度竟然也慢下來,此刻,流水真想破口大罵,本來異能的恢複因為身體的原因已經很慢了,現在更糟糕,該死的人妖,這筆賬,她總有一天會討回來,現在對付不了她不代表以後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