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瀕臨爆發的表情,流水無奈的歎了口氣,雖然對於他的逼迫有些不滿,但是知道他出於擔心,口氣還是緩了幾分,“是魅公子,他送來了這個。”把手中的信封拿給他,示意他到房間裏麵。
聽到魅公子三個字,葉知秋臉色更難看了,隻是卻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拿過那信封,皺眉帶著她進屋。
幾人在再經過一番商討後還是決定進宮和皇帝討論一下。
流水剛剛站起來,旁邊一直呈現低氣壓的赫連博言直接把她抱了起來,向濮陽煜銘禮貌頷首便直接轉身出門,向小院飛奔而去。
流水愕然的看著他,一路景物不斷在兩邊快速後退,她感覺有點像在坐滑翔機,風撲麵而來,刮得兩頰有些刺痛,“你做什麼?”
隻是某人依然陰沉著臉,看也不看她,擺明了是不想回到她任何問題。
流水有些無語的看著他高揚的下巴,無奈:“你還在生氣。”這話明顯就是明知故問。
然而赫連博言卻終於賞臉冷哼一句,“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生氣了。”
難得這樣別扭的脾氣,流水嘴角不由牽起來,暗暗發笑,其實赫連博言這樣子比平時那狐狸樣好多了,起碼感覺真實一點。
赫連博言餘光撇到她嘴角愉悅的笑容,本沉悶壓抑的心情頓時緩和了不少,心中無比挫敗的歎息,怎麼就狠不下心不去管她呢?
進入小院,赫連博言直接踢開房門,把流水放到床上,蓋上被子,雖然臉色還是臭得可以,但是動作卻小心翼翼的,輕柔得很,隨後站直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眉心皺得高高有些不滿的某人,揚起下巴,“現在你唯一的任務就是給我好好的躺著休息,在我同意前哪裏也不能去,至於冷陌楓的事情暫時交給我們就可以了,你隻要安心養病。”
看著他一臉警告,流水揉揉太陽穴,無奈失笑,“你這樣會不會太獨斷專行,霸道了些啊。”
“對你不霸道是不行了,沒見過有人比你還難照顧的,我真是敗給你了。”想到她三天兩頭的出問題,真的讓他一個頭兩個大,還要附贈提心吊膽,這個女人,果然是魔女一個,一出現就在不知不覺中攪亂了別人的心緒,卻還不肯麵對,他真是越想越頭疼,或許有時對她溫柔政策是不行的,應該采取強逼政策。
聽他的無奈,流水也有些愧疚,這段時間,確實麻煩了他不少啊,他本應該隨心所欲逍遙的,“可是這是我的責任,我與皇帝的賭局。”
“你就那麼喜歡賭,皇帝是,那個魅公子也是,聽說那個冷陌楓開始和你認識也是一場賭局,而且賭注還都是你自己,你以為你是神嗎,運氣總站這邊來,隻要稍有不慎就萬劫不複你知不知道。”一想到那個魅公子,本暫時壓下的怒火又噌噌的上。
對他質問的語氣,流水有些不滿,畢竟那是她自己的選擇,“你可以認為我自作孽。”
“你……你就真這麼喜歡賭,那麼我也想和你賭一局,如何,你敢不敢接,賭注也是你。”赫連博言真被氣得想發飆,隻是對著她再大的火也發不起來,幹脆轉個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