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衍天有些好笑的看著她,“什麼叫一夥的,隻是互相合作幫助而已”
流水皺了皺眉,還想說什麼,但是馬車卻突然一震,古衍天身子微微一偏,流水趁他無意中鬆手的瞬間快速脫離他的禁錮。
古衍天坐好,無奈的看著已經距離他一個正常男人高度距離的流水,不悅的皺眉,側頭看向問外沉聲開口,“怎麼回事?”
“回主上,突然多出了幾路人馬,看起來似乎是軍隊。”馬車外,一個低沉又飄渺的聲音機械的響起。
流水看了古衍天一眼,側頭打量馬車,突然看到一個開關,下手打開,卻沒想這機關是打開馬車頂的。
車頂一開,夜間寒氣不由的彌漫開來,但是視野也寬闊了許多,不過這時候可不是流水賞識的時候,因為在打開車頂的同時,上麵火光一掠,幾隻件帶著火已經射了進來。
古衍天在第一時間已經抱著流水直接飛身離開這起火的馬車,落到地上,臉色冰寒。
而他身邊突然出現了幾個人,紛紛恭恭敬敬的跪下。
“不管是誰的人,立刻解決。”
“是。”幾個人領命,站起來,立刻加入戰全。
“等等。”想到裏麵的人會不會有赫連博言他們的人,流水就一頓著急。
古衍天直接抬手,話都懶得說直接給了那幾個手下指示,隨後看向流水,“怎麼,你擔心這裏邊會有誰的人,赫連博言?冷陌楓?還是赫連博軒,亦或者是……濮陽煜銘?”
“都不是,這是火國在邊境的暗哨,或許是這次我們無意中驚動他們。”一身白衣,白靜雪也跟著下車,朝他們走了過來,臉上依然是百年不變的聖母般微笑,可是這微笑在此刻讓流水看來卻背脊發寒,好似那邊的生死搏鬥和這邊一點關係都沒有。
聯想到剛剛古衍天說的事情,不覺對這個女子再次認真探究起來。
白靜雪看流水探究外帶防備的目光,朝古衍天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隨後輕輕一笑,“不用擔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成為你的敵人。”
想到她那一番天命論,流水臉色立刻冷了下來,“那是你自己的認知而已。”
白靜雪似乎對於她這話沒有什麼驚訝也沒有不滿,隻是下意識的又看了古衍天一眼,當看到古衍天正微笑看著流水時,那眼中的認真讓她笑容更深了,“沒關係,總有一天你會接受的。”
古衍天察覺到她的目光,挑了挑眉,隨後偏開頭,伸手攬住流水的肩膀,“靜,我可是很期待呢。”期待你那些預言的成真,或者期待見證那些預言的真實性。
白靜雪含笑不語。
流水冷冷的看著兩人打啞謎,肩膀一偏再次和古衍天拉離距離,偏頭看向那邊的混亂,“你們不打算幫忙。”雖然他們的人都是高手,可是大象雖大,也抵不過千萬隻螞蟻啊。
他們在這裏悠閑的聊天,而那些手下卻在那裏拚命,流水心中為那些人哀歎,不過她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是對於這兩個人之間那默契和溫馨的氣氛而不滿。
古衍天偏頭,隨意的瞥了一下,隻不過卻突然勾起嘴角,笑得格外的詭異,每次他這樣的笑容,絕對不會有好事,“嗬嗬,看來今夜還真是熱鬧啊。”
意有所指的話,讓兩個女子一同看向那邊。
黑夜中,紛亂未平,刀鋒依然交接著,不過樹林的另一邊,不急不緩的幾匹馬慢慢靠近,似乎完全沒有被這紛亂給影響了。
流水眯了眯眼,黑夜中看不清那些人是誰,但是那為首的身影,卻讓她想起了那一次從地下城出來後那個勸說他的夜晚,那時候的濮陽煜銘就是在這樣的夜間出現,冷酷孤傲有孤寂。
和現在很像,所以盡管在黑夜中看不清楚,但是流水卻能肯定那個人就是濮陽煜銘,說不驚訝是不可能,但說驚訝似乎也不完全是,總認為濮陽煜銘這樣的人不會那麼好糊弄,一招金蟬脫殼或許瞞得了一時,卻不會太久,不過既然濮陽煜銘出現在這裏那麼博言和冷陌楓他們呢,會不會有事?
“嗬,銘王果然料事如神啊,沒想真會有人偷入邊境。”為首的人旁邊稍微落後的馬應為前麵的停下而追了上來,並排坐著,聲音渾厚卻不粗獷,倒顯出幾分霸氣,帶著幾分殺氣和調侃。
旁邊的人動也沒有動,目光卻定定的向流水這邊看來。
雖然距離很遠,但是流水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在看她。
那男人看旁邊的人不理會他,一時也落不下麵子,不過也沒有翻臉,隻是遷怒他人,手一舉,“都停下。”
聽到他的話,那些和古衍天他們的人廝殺的人立刻停下,就算被人順勢砍了幾刀也沒有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