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禮官宣布使臣上殿時,本不耐煩有些頹廢的赫連博言頓時精神一振,立即轉頭看向大門口,有些期待有些緊張,雖然他安排了人,但是如果流水要離開的話,他相信她會有辦法,而在這裏這麼久,這兀長的典禮他又無法離開,就算有來報了,也無法見。
再說她身邊還有那位聖女,這位聖女,不止是在水國有無上榮譽,就算在其他國家,她的名號也是讓不少人崇敬的,白氏一族本就被世人傳為與神最接近的一族,作為神的使者,有多少國家想得到他們的擁戴,可惜白氏一族卻每一代都選擇了留在水國。
所以聖女雖不在木國,但是還是有些權威性,若有她幫忙要離開的話,也不是很難。
越想心越不安,禮官的報名也讓他的心飄起來了,差點都直接站起來到門口等待。
他這坐立不安或許是表現得太明顯,一些視線都被他吸引過去,其中自然有赫連博軒。
第一個進殿的是金國使臣,不過這次金國的使臣並沒有濮陽煜銘到來,並不是他不想來,而是被皇帝也拒絕了,就怕他一來又會出現像上次在水國的那些類似的狀態,如今濮陽煜銘可以說是被濮陽煜嚴給禁足了,當然,也要他自己的配合。
不過即使這樣金國來的使者身份也不低,便是那個曾經造反後來被流水給洗了記憶的濮陽禦水,禦王爺。
對於這次派禦王來,很多人還是很好奇的,金國的事情雖然濮陽煜銘封鎖了消息,但是在上層的皇族中,他們自然有其他的渠道去知道各國發生的事情,禦王的造反,來得快來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可以說悄無聲息便平了,而且之後禦王竟然還沒有事情,隻是被收了兵馬而已,一切卻沒有變化,更甚者,皇帝雖然收了他的兵馬,卻開始把朝中的事情下方給他,開始形成了銘王主外禦王主內的形勢。
金國皇帝仁治之名誰都清楚,可是仁到這個程度,就不怕養虎為患麼,文臣的事情雖然沒有手握千軍萬馬來的威風,可是一樣危險,一個不慎,就是滔天大浪,有時候,一個朝中文成手上捏著的,可以是千軍萬馬的生命
猜來猜去,都成了謎,一些人也隻能認為他們是私下談了什麼協議。
沒有銘王而換成了禦王倒不失禮,反而讓木國一些大員鬆了口氣,因為自家陛下上次去水國和銘王的糾紛,可不是什麼密事,事實上在開始時很多人都在擔心若銘王來了,會不會又會出什麼紕漏。
禦王來了,也沒有透露什麼重要訊息,比如兩國交好或交惡,隻是形式上的問候送禮加祝福,讓那些大員們心中甚是不安,就怕銘王會因為上次水國的事情,和木國反目,畢竟銘王手中握的,是金國的兵,可以說是半個皇帝了。若他一怒之下硬出兵,怕就是濮陽煜嚴也拿他沒有辦法。
接下來便是次於金國、木國之下第三大國的火國,來的是那位火國大將,也是侯爵的朗臣,之後便是土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