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取了白靜雪的意見,他們把那兩個老人捆起來,綁在樹上,等著流水他們出來。
差不多沒有一會,流水和古衍天兩人便並肩走了出來。
仲言眼睛一亮,連忙迎了上去,“水水,你終於出來了,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古衍天微微眯起眼睛,把流水拉到自己旁邊,避開仲言的手,“有我在,你以為會有什麼事。”
“就是有你在才容易出事。”仲言氣哼哼的瞪著古衍天,作勢便要去搶流水。
流水有些無奈的脫離這兩個天生不對盤的人,向白靜雪走去。
“怎麼了?”有些疑惑白靜雪的眉心深鎖,一臉困惑,似乎遇到什麼解不開的難題。
白靜雪看到她,立刻恢複笑容,輕輕搖頭,“沒什麼,裏麵情況如何了?”
她不說,流水也沒有再多問,對於白靜雪的問題,她微微皺了皺眉,“不單純,等下再和你細說,對了,這些人?”她看著地上的一條條屍體。
“是一夥的,那邊還有兩個。”白靜雪示意流水看向那邊的樹。
兩個老人被綁著,由朱雀看著,似乎在那邊吵什麼。
流水看了他們一下,每天又皺起,從剛剛古衍天的形容,她已經粗略可以猜到他們是誰了。
“這裏不宜久留,靜雪,你和小言先離開吧,等下我們處理好會追上。”
“嗯,也好。”白靜雪點點頭,隨後看向仲言,“小言,上車吧,這裏留給他們就可以。”
“啊?為什麼?”仲言不滿的反駁。
“因為你留下也沒有什麼用。”古衍天譏誚的諷刺一聲,便走向那被綁起來的兩個人。
仲言立刻被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想大叫。
不過流水適時的打斷他,“小言,聽話,先走,別忘了當初我答應帶你出來時你答應過什麼。”流水口氣有些嚴厲,其實不想他留下,隻是不想嚇到他。
仲言在他看來就是一塊純潔無暇的天然璞玉,她不想一切黑暗的負麵玷汙了他的純淨。
“好吧,那你小心。”難得聽到流水嚴肅的口吻,仲言也不敢在反駁下去,隻能哀怨的答應,戀戀不舍的上車。
“陌楓,還有朱兒,麻煩你們兩個保護了。”
“嗯。”冷陌楓點點頭,一般說來,對於流水的任何話,除非有危害到她自己的生命,不然全都是應承的。
朱雀雖也想留下來看看他們要做什麼,不過仲言都在流水的嚴肅下敗退了,她更無法反駁,也點點頭,坐上馬車。
等目送馬車離開後,流水才走向那綁在樹幹上的兩個人,“你們也是滄溟七怪中的成員吧。”
兩個老人冷哼一聲,似乎對於她認出來沒有什麼驚訝。
不過當其中一個老人轉頭正視流水後,卻突然瞪大眼睛,吃驚的看著她,一臉驚恐,迷茫到最後的了然,然後就是被耍弄的憤怒,氣得脖子根青筋都顯示出來,嘴唇顫抖,顯然是氣到了極致。
流水有些錯愕的看著他這頃刻間的表情變化,還沒反應過來。
那個老人已經破口大罵出聲,聲音尖銳中又帶著病態的沙啞,很難聽,“女人,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現在還不相信我們,有必要這樣試探嗎?若真的那麼不放心,大可以弄個人隨時監視。”
“老三?你說她就是她?”旁邊的粗聲老人也錯愕的看向旁邊的人。
“沒錯,化成灰我都認識。”老人咬牙切齒的死瞪著流水,似乎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
流水和青龍古衍天兩人相視一眼,都同時看到對方眼中的疑惑。
“你認識我?”
馬車車輪咕嚕嚕的想著,慢慢的行走,但還是很快便穿過樹林。
仲言左右搖擺,一直坐不住,不時的站起來,看著後麵,“要不,我們等一下吧。”
白靜雪從思考中回神,揭開窗子上的窗簾,看了下外麵的環境,隨後點點頭,“好吧,先休息一下,不過不準離開這裏。”
不過他們才停下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後麵馬蹄聲響起,流水三人已經趕了上來。
“水水,你終於來了,是不是很難解決。”仲言看到流水,眼睛一亮,全身也放鬆。
流水看著他眼中的擔憂,寵溺的拍拍他的肩膀,“沒事,現在已經解決了,到馬車裏吧。”說著,率先跳下馬,躍上馬車,坐到裏邊去。
古衍天也沒有什麼表示,隻是當看到仲言要隨流水進馬車的時候阻止了他。
直接抓著他的肩膀和自己掉轉,“坐了那麼久的馬車,也該輪到我了。”說著便直接進入馬車。
仲言坐到馬上才反應過來,慌忙抱住馬,眼睛死死的瞪著已經進馬車的古衍天,“古魔頭,你別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