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正題吧。”流水忍不住笑出聲,無奈轉身,手撐著窗,探身到外麵,享受微分拂過的感覺,不急不緩的說著。
花夜落惱怒的瞪著她的背影,還是不爽的回到正題,“難道你就不好奇他在哪裏?在做什麼嗎?”
又是問話,流水挑了挑眉,閉著眼睛,無奈的順著他的話答下去,“那麼,他現在在哪裏?在做什麼呢?”
“你還問,還不都是因為你,他一直被主上安排在那個惡毒女人身邊被她欺負,還不能離開,如果你還有良心,就去和主上求情,讓他回來。”
其實也沒有花夜落說得那麼悲慘,齊無風隻是被古衍天安排在那裏,暫時把他的職務歸白暮雪管,暫時也算悠閑的,不過三年來一直隻圈禁在那裏,天天陪裘清采藥研究藥理,雖然偶爾會受華雨的冷嘲熱諷,花夜落就是受不了華雨那惡毒刻薄的樣子,幾次差點就動手,才被裘清硬給掃地出門的,還不準他去,現在他也不知道那邊情況怎麼樣,所以天天白操心,在看到流水並知道她是以前那個女人後,便把怨念都轉移到他身上。
今天白暮雪會來,也是他像牛皮糖一樣老在白暮雪耳邊念念叨叨。
不過白暮雪來的目的不同,他隻是簡單的想知道流水對於風的感覺,不過在看到流水後,他便想通了,如主上所說,他們不適合,而且,流水對他也並不是男女之情。
“惡毒女人?”流水睜開眼睛,疑惑的看向他。
“就是那個三年前差點被你殺的藍頭發女人,華雨。都是因為你傷了他,風幫你求情,才被主上懲罰去照顧華雨的,那個女人太變態了,明明傷她的是你,仇人應該是你,卻死命的針對風,早知道當時就不應該讓風救她。”一提到華雨,花夜落的滿腹牢騷。
“你在這裏做什麼?”門口,古衍天不爽的聲音響起。
雙臂之間還抱著一把看不出什麼材質的劍,也是古衍天的專屬兵器,看裝扮,應該是剛剛練劍回來。
而且練劍對象還是赫連博言,那天流水和赫連博言挑明之後,赫連博言便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跟著她,最後流水無奈,也隻好答應他。
而他和古衍天兩人,又好似前世就有什麼深仇大恨,兩人的氣場完全的互斥的,動不動就打起來,現在住一起,兩人倒是養成了每天早上便打一場的習慣,雖然每次打完總會有一個黑著臉。
看今天古衍天的表情,估計不是輸了就是又中了赫連博言什麼軌跡了,赫連博言手上功夫不如古衍天,但是心機卻比他高,經常的鬥武到最後都成了鬥誌。
反正不打不相識,看兩人這樣,流水也當成他們培養感情算了。
花夜落看到門口的黑臉主子,頓時心裏咯噔一下,三年見不到兩次,每次他都是很好心情,但是這次回來,這主上的脾氣更抓摸不透,幾乎總是陰著臉,好像有人搶了他什麼一樣,一般遇到這種臉色,他們這些小蝦米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的,立時,花夜落也不拖遝,反應還出奇的快,“主上,屬下幫靜小姐端茶來給流水小姐的,現在東西已經送到,屬下先告退了。”說著連大門都不敢出,直接轉身從窗口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