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一句話,流水還沒說什麼,一隻手便把她直接給撈了過去。
古衍天占有性的摟著她,曖昧的靠在她耳邊,“你還真是不聽話,看來以後真要把你綁著看緊了,省得你又到處亂跑。”流水無奈的翻了下白眼,斜睨了他一眼,卻也對他的舉動沒有排斥和不滿。
看著兩人的互動,濮陽煜銘霎時臉陰沉似煤炭,那場麵在他看來記起的刺眼,特別是古衍天目光的挑釁和神情中的得意更是讓他心燃燒著熊熊怒火。
眼看就快爆發了,流水忙開口,“王爺,今夜的事情我們很抱歉。”說著,又看了地上的屍體,有些頭痛,這禍還真不小,古衍天這禍害,果然讓人不省心,“錯誤已經造成,也無法挽回,可否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
畢竟是在他的地盤上,能少惹點事情就少惹些,再說,濮陽煜銘更是少惹為妙,他的危險程度不亞於古衍天,或許是常年征戰四方,而且無往不利,所以他的傲氣和霸氣比之葉知秋還是古衍天,都更甚,做事情也有些肆無忌憚,刺激不得。
“本王不認為這事有什麼好談的,除非……”
“銘王,要找王妃你可要去向閻王要,她可不是你的王妃,至於今晚的事情,一人做事一人當,隻要你能抓到我。”古衍天打斷濮陽煜銘的話,冷哼一聲,譏誚的說著,隨後攬著流水的腰,便率先離開,白暮雪也算反應快,更他這麼些年也有了默契,在古衍天說那話的時候,已經悄悄的抓著白暮雪,在古衍天離開的同時,飛身離開。
他們離去的同時,濮陽煜銘也追了上去,隻是才剛剛飛身到半空中,前麵人影一晃,兩個人擋住他,雖然他動手也很快,但是在解決那兩個人後,流水他們也失去了蹤影。
看著地上那兩個被他丟下來的人,再看看他們離去的方向,濮陽煜銘陰狠的掃了周圍一眼,轉身,陰冷的聲音響起,“把他們帶到地牢……”
話還沒有說完,隻聽兩聲悶哼,席陽立刻過去,卻還是晚了,“死了。”
濮陽煜銘看著那兩局屍體,微微眯起眼睛,薄唇抿成了一條細線,突然手一動,淩厲的掌風刮過,那兩具屍體已經被爆開,“叫席雲回來。”
“是。”
濮陽煜銘說完,本想甩袖離開,但是想到什麼,又快速的向牢房走去。
四人回到明珠樓,流水立刻就對古衍天發難,這個家夥,最喜歡的就是惹是生非了。
對於流水的責難,古衍天倒是顯得很享受的樣子。
看他這樣子,流水也懶得再理會他,轉對向今晚事件的罪魁禍首,“靜雪,你為什麼要去見那個女人?”如果說目的是和她一樣,那根本不用一個人偷偷去,還是背著古衍天去的,而古衍天也因為她去而殺人,這其中便沒有那麼簡單了。
話題一到這裏,古衍天立刻陰下臉來。
白靜雪歎了口氣,悠悠的說了一聲,“抱歉。”
流水看著兩人的臉色,皺了皺眉,“我是否可以知道些什麼?”
古衍天冷冷的哼了一聲,隨後站起來,便自顧的往外走。
流水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很是無奈,相處後,才發覺,原來不管是怎麼樣的男人,心裏都藏著一個小孩,總是那麼小孩子氣。
“靜雪……”流水隻能轉頭,看向白靜雪。
白靜雪偏頭看著古衍天離開的方向,再次歎了口氣,把所知道的,慢慢說給流水聽。
聽完白靜雪的故事後,流水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時間也不能怎麼評價誰對誰錯,“這樣說來,那個女人你應該是認識的了,叫古心月,也是古族的人?”
“她沒有資格做古族的人。”古衍天冰冷的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
流水轉頭,看著他又兜回來,挑了挑眉,不過心中卻是欣慰的,古衍天和白靜雪,兩人的關係,戀人未滿,知己已算,能讓他這麼生氣,也代表他的關心。
“我必須見那個女人,古心月吧,有事情問她。”
“這就是你趕回來的原因麼,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看流水嚴肅的神情,白靜雪立刻擔憂起來,她離開是為了仲言和崔叔,那麼,難道是……
“小言和崔叔失蹤了。”流水簡單的把小蝠當時探聽到的情況告訴他們,“所以我要趕快見那個女人,我怕小言如果真在她手上,可能凶多吉少。”
“流水,你先不要擔心,我想崔叔一定會保護小言的,畢竟是老江湖,毒尊的名稱也不是叫假的,想必崔叔也一起被抓,多半是為了方便保護小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