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就在流水正要開口說時,一個紅色的小管子突然到了古衍天手中。
古衍天眉心一皺,熟稔的打開那個小管子的暗格,拿出裏邊的紙條,看後,眉角微微一挑,神情卻好似鬆了一些,嘴角也微微勾起,帶著幾分愉悅。
“流水偏頭,等著他的解說。
古衍天揚揚手中的紙條,輕輕一笑,“有毒尊的消息了,他們現在正在水國惠州。”
“水國?那他們怎麼樣了?”流水眼睛一亮,立刻拿過那個紙條,認真的看著,這估計是她這些日子以來聽到唯一最好的消息了。
“暫時還不清楚,不過他們此刻在我的一個屬下府上做客,有他在,應該都沒有什麼大問題。”
“他?”流水抓到這個字眼,不解的問著?
“先回去吧,回去再細說。”古衍天看了濮陽煜銘一眼,恢複了懶懶的樣子,說著便一手架在流水肩膀上,般抱半拉讓她跟著他離開。
“等等,她還不能離開。”濮陽煜銘冷著臉,上前幾步,拉過流水的手,趁古衍天一時不備,把流水給突然扯了過來。
懷中的人被搶,古衍天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狹長的丹鳳眼中,邪魅透著幾分嗜血的危險。
流水無奈的垮下肩膀,不想兩人又再次打起來,隻能先開口,“還有什麼?”
“哼,能有什麼,無非就是找想和你多相處的機會而已。”古衍天冷哼一聲,冰冷的微笑帶著幾分譏誚。
濮陽煜銘也不惱,大有一兩撥千金的趨勢,“這次,說得很對。”說著便要拉著流水走。
隻是流水的另一隻手被古衍天給拉住,古衍天斜勾了一遍的嘴角,“說是一回事,但是你覺得我有可能讓你在我麵前把人帶走麼。”
“那邊看各自的本事。”
“兩人互補謙讓,眼看兩人似乎開始有打起來的感覺,流水忙甩掉兩個人的手,雙手抱臂,冷冷的看著他們,“再強調一次,我不是物品。”說完便轉身要走。
爭奪的人生氣了,也離開了,兩人一時失去爭奪的目標,也都興致缺缺,互相瞪了一眼便跟了上去。
“流水,我有件事和你說。”濮陽煜銘追了上來,擋在她麵前說著。
流水聽住腳步,詢問的看著他,示意他說下去。
濮陽煜銘簡單幾句便把事情的經過結果歸納清楚,“那天你所救的那一家人,想要見你,明白點,可以說是那個孩子想見你,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隻限給你聽。”本來那麼普通的人,還不夠資格讓濮陽煜銘,一個王爺親自為他帶話,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但聯係到流水對那一家子的特殊照顧,他便也看重了起來。
想到那一家人,流水隻是歎了口氣,不過對於那個孩子想見她,還是有些好奇的。
“那我先去看看,衍,你先回去吧,幫我查下那邊的境況。”
“嗯……?”古衍天輕輕眯起眼睛,威脅般的看向流水。
看古衍天不滿,流水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開口,“衍……”
“知道了。”古衍天隻是冷冷的應了一聲,隨後漠然的故意忽略濮陽煜銘那略帶得意的目光,氣呼呼的離開。
流水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轉身看向濮陽煜銘,“帶我去吧。”
那一家人,因為觸及到了以前的記憶,所以她不覺的把那感情嫁接了過去,讓濮陽煜銘用官府保護的名譽把她們安頓好,已經有幾天了,沒有想到今天她們才要見她,而且還是那個小男孩。
兩人來到一處還算過得去的小園林裏邊。
走進一個房間,光線明亮的房中,一些刀劍或者什麼的碰撞聲不斷的想著,那沒有半點章法的聲音,讓兩人都不覺的互相對視一眼,隨後便推門走了進去。
裏邊其實是一個練武場,此刻武場中空蕩蕩的,很是清冷,但是某一處,放兵器的地方,卻有一個大概六七歲的小男孩,正雙手費力的握著一把長劍,姿勢什麼的,都顯得很滑稽。
聽到開門聲,那個小男孩的注意力被帶了過來,回頭錯愕的看著兩個人,待看到流水時,清亮的眼眸閃過一絲幽光,簡單的猶豫過後便是深深的堅定。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聽完小男孩的祈求,流水隻是淡漠的一問,眼中沒有多大的情緒。
小男孩咬咬唇,眼中迸射出仇恨的目光,“我要報仇,為哥哥報仇,還要保護好爹爹和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