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衍天自顧的坐下,挑挑眉,“想知道什麼,自己看。”

流水目光一斂,沈下臉,打開那個盒子,裏麵還是那些東西。

她先拿出裏邊的書信,一封一封拿出來。

終於,裏麵的名字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拿出其中一封,拆開來,越看心越沉。

裏邊有幾封是濮陽煜銘的信,內容無非了兩人互相勾結合作的事項和一些計劃,大都是濮陽煜銘在指揮似的,底下還有一些看似已經很久的信件,大概有些年月,也是濮陽煜銘的信,很多都是教夏侯燁怎麼奪權什麼的,如一個老師一般。

看完信件,流水緊抿著唇。

無論濮陽煜銘想做什麼,夏侯燁是不是他安插在水國的棋子,這些她都不關心,她關心的是現在,最近幾封信中,裏邊提到的兩點都是她所關心的,一個是木國一個是水國。

濮陽煜銘一直不戰爭,並不代表他不想,隻是沒有機會而已,五國僵持了這麼久,這次看來是要打破了。

流水最氣的是,他竟然是利用她作為借口,讓她來當這條導火線,而她會重新回到水國,之後發生的事情,大都也是他安排計劃的,她就說二公主怎麼能那麼快便做出計劃,一步步讓她不覺的走進全圈套,原來,這一切早就在計劃當中。

“古心月也是他安排的?”流水沉著臉,看向古衍天。

古衍天搖了搖頭,“不是,不過現在是他的棋子。”

“他要利用古心月做什麼?”據他所知,古心月本身現在就是一個麻煩,不止她的武功,要害人無數,還有古心月的仇敵,而且他應該知道,她要殺古心月的心是很堅決的,他這樣不是留一個多餘的麻煩麼。如果說是想利用歐陽煌的能力,在她看來,那個男人也不是那麼容易駕馭的。

“不得不說濮陽煜銘很聰明,他利用的不是古心月,而是古族,不管那人到底是不是古族中人,光一個姓氏,就已經足夠了,起碼足夠他在短時間內行動,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古族?”流水目光灼灼的看著古衍天,眼中帶著些危險神色,那眼神明顯就是在說,你可是古族的族長。

古衍天嘴角一挑,笑眯眯的回視流水,“尊主沒有發話,我一個族長,可不敢自作主張呐。”

流水橫了他一眼,“你自作主張的事情還少嗎。”說著站起來,把拆開的書信整理好,放回盒子裏,合上蓋子,把盒子退向古衍天,目光一黯,“幫我送去皇宮吧。”

“不送。”古衍天卻突然站了起來,直接回絕,“自己的東西,自己送回去,不然也可以當紀念品藏著。”

流水氣得差點就拍桌子,收藏品,裏邊可是一國的傳位玉璽啊。

不過氣雖氣,流水也還是乖乖自己去送,逃避不是辦法,就當見皇帝最後一麵,說聲再見,結束這段本就不屬於她的感情,盡管她一直很想要。

皇宮中似乎有些蕭條,才一天的時間,也不知道皇帝怎麼辦的,二公主一黨被一網打盡,除了關在流水這裏的四皇子,其餘的都下了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