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封書信,流水更火大,但是也沒有發作,而是走過去,氣衝衝的扯過書信,不客氣的撕開信封,拿出裏邊的幾張信紙,快速的讀者。
裏邊是什麼內容除了寫信的和看信的外,沒有人知道,但是從那看信的越來越鐵青烏黑的臉色看,絕對不會是什麼讓人高興的事情,起碼對於看信的來說是這樣的。
不過流水從開始的麵色鐵青到最後,也好像火無處發硬被熄滅一般,滿臉的無奈,與之,還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起碼裏邊還有一條讓她高興的,雖然是受騙,但是皇帝的身體才是她最在意的,現在知道皇帝的身體沒事,所有的火也熄了一半。
流水收起信,狠狠瞪了古衍天一眼,轉頭大喝一聲,“來人。”
“陛下。”
“吩咐下去,太上皇身體抱恙,朕要為其祈福,登基大典暫緩,待太上皇安康回朝再舉行。”
“是。”那個人有些驚訝,不過也不敢說什麼,答了一聲便退出去宣告。
“你會是想等事情忙完,再把皇位還回去吧。”古衍天打開扇子,半遮住嘴,慢悠悠的說著,但是語氣很肯定。
流水冷哼一聲,轉身正想去掉頭上的飾物,卻見外麵又響起通報。
“啟稟陛下,前線急報,幾位大人請陛下、王夫上朝商議。”
流水的手一頓,轉頭看向古衍天。
古衍天搖了搖頭,表示這次不是他安排的。
“知道了。”流水放下手,轉頭瞪了古衍天一眼,“還不走。”
古衍天忍不住笑出聲,便跟在她身邊走了出去。
坐著禦輦上朝。
朝中議論聲一片,偶爾似乎還有些爭吵的聲音。
不過所有的聲音在聽到通報後便安靜下來,瞬間各歸各位,低頭躬身請禮,“微臣參見女王陛下,王夫殿下……”
一長串背稿子一般的禮詞讓流水臉色又沉了幾分。
聽到旁邊的輕笑,忍不住橫了一眼過去,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著,“做一個王夫,你倒還真習慣,沒有什麼不滿麼。”古衍天那麼自大自傲又自戀的人,怎麼會成為一個女人背後的男人,這讓她有些無法理解。
古衍天繼續用扇子掩嘴,小聲回答,“其實,還是蠻有趣的,你不覺得麼?”
懶得和這種反複無常的人說,流水轉對那些官員出氣,“行了行了,都起來,說正事。”
“是。”所有大臣紛紛起身,便開始一件一件的報告著所謂的急事。
聽著那些事情,流水麵色一直沉著,本來火氣就大,現在正好這些事情給她出氣,聽著下麵大臣門意見不一的爭論。
她揉了揉眉心,“夠了。”
一聲大喝下去,滿朝一片寂靜。
流水站了起來,側頭掃了眼老神在在,一副事不關己看戲的古衍天,冷哼一聲,嘴角挑出一抹算計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