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要是已經到了苗族見我們遲遲未到,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要是教主還未到苗族,那我們的下場會更慘,我們現在是進退兩難了。”白衣男子皺著眉苦惱地說道。
“是啊,難道我們這次注定要死了嗎?”其他幾人又開始焦躁起來,手舞足蹈地傾訴著內心的不滿。
“要不我們逃走吧,趁天黑我們帶著家小逃亡吧。”白衣男子突然出聲蠱惑道。
“這怎麼可以,要是教主發現了一定會派人來追蹤的,到時候我們會連累家人的。”其中一名男子立馬否決了白衣男子的提議,赤的威名在他心中那是無敵的存在。
“可要是我們死了,我們的女人孩子會無所依靠,到時他們也不一定會獨活,與其如此,我們還不如賭一把,興許還有勝利的機會。”白衣男子再接再厲地勸著。
其他幾個人聽他這麼一說,都開始動搖了。
“那麼我們該怎麼做?”那位本否認的男子,有些猶豫地對著男子詢問。
白衣男子在黑夜中微微一笑,開始給其他幾人講解自己的計劃,其他幾人聽後臉上露出了笑容,都紛紛讚同地點頭。
“你是何人,來我們苗族目的應該不單純吧?”赤被妗煥讓人帶入了自己的書房,點了他的穴道後,悠閑地坐在椅子上,看著一動不動的赤,問道。
赤緊緊盯著妗煥的臉:“看來你已經猜到我的身份了,那麼這樣招待我不知是何意呢?妗煥族長。”赤心裏有些惱意,對於妗煥的行為表示不滿,既然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了還敢這樣對待他,難道他準備背叛自己不成?
妗煥愣了下,站起身走至赤麵前,上下打量著赤,眼裏浮現複雜的流光。
“你是教主。”這次妗煥說的很肯定。
赤看著他閉了閉眼,說:“沒錯,本想先過來探查一番的卻沒想到迷路了,幸得你妹妹的幫助才能到達苗族,真是有緣啊。”
妗煥眼神一閃,突然大笑了起來,且越笑越失控,整個人都不住地顫抖起來。
赤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滿眼不解地看著不停大笑的妗煥,大腦裏開始懷疑妗煥精神出了問題。
“你笑什麼?”赤疑惑地問。
妗煥笑著擺了擺手,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沒。。。沒什麼。。。哈哈。。。真的。。。沒什麼。。。哈哈。。。”
赤被他弄得有些憤怒了,隻聽他冷著聲,說:“妗煥,不管你現在是發什麼神經,本座命令你立馬給我停止大笑。”這個妗煥未免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妗煥見他生氣了,勉強直起身,用力地深吸幾口起後,終於恢複了平靜。
“教主大人不要動氣,在下隻是見到教主真容而高興而已,還請教主莫怪在下的失禮才好。”此時妗煥恢複了一貫的溫和姿態,仿佛剛才在大笑的人不是他般。
赤在心裏冷笑不止,這個妗煥似乎該給他寫苦頭吃才行。
“那麼是不是該解開本座的穴道了?”赤瞪著妗煥,語氣平淡地說道。他是個懂得控製自己脾氣的人,哪怕心裏已經氣得不行,麵上也不會顯示分毫的。
妗煥笑著搖了搖頭,說:“教主大人,在下現在還不能解開您的穴道,因為我想和您討論一下一些問題,我想在討論完成後再解開您的穴道,還希望您能體諒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