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個問題的人正是華海,華海一說完,所有的人一齊看向了他。華海這貨,第一次,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眾人笑了笑,撓了撓自己的頭發。
韓父看了華海一眼,笑了笑。還沒等韓父說話,瑪奇已經一臉憂傷的望著華海。華海接收到瑪奇那明顯有些哀怨的眼神後,便沒有在繼續問下去。
韓父看到兩個人的互動後,忍不住笑了笑。
再來這裏的第一天晚上,韓父便將兩兄弟帶走了。華海到是沒覺得怎樣,可德西和希羅確是被嚇得不輕。
他們不知道韓父對自己的印象怎樣,向來雌性家的父親都是十分討厭自己孩子的伴侶。這次,韓父對他們的態度十分含糊,這讓他們的心裏感到七上八下。
這下,韓熙和韓山被自己的父親叫走後,德西和希羅有些害怕韓父不喜歡自己。不過,如果韓父真的不喜歡自己,哪怕韓父真的是獸神,他們也有能力將自己的愛人爭取回來。
相對於德西和希羅的緊張,韓熙和韓山那邊就相對溫馨了許多。
韓父將兩個人帶到了一處地方,兩個人不由的愣了一下。如果沒猜錯的時候,眼前這個房間的布置和韓父曾經舊居的裝潢一樣。
韓父看到了兩個人孩子有些茫然和疑惑的樣子,想了半天,最終還是開了口。
韓父想起了自己曾經怎麼來到了這裏,便是一陣歎息。
那天,他本來帶著自己的夫人前去參加一場盛大的宴會,韓夫人那弱柳扶風,有些嬌媚的靠在韓父的身上。
在這盛大的晚宴上,韓夫人可謂是出盡了風頭,奢侈的打扮,妖豔的妝容,韓夫人走到哪裏,哪裏就是舞台。
在這個盛大的晚宴上,因為韓父的地位擺在那裏,韓熙的母親自然是最璀璨的一個存在。
韓熙的母親沉浸在這個繁華而虛榮的世界裏,就在她扭著自己纖細的腰肢在這舞池裏,隨著一個個歡快的鼓點,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
然而,快樂總是那麼的短暫,韓熙的媽媽並沒有想到今天會發生什麼。就在她為今晚這短暫的舞會感動惋惜時,一場陰謀就在暗處蓄意產生了。
那一天,韓父遭到了仇家的暗殺,就在被殺手追的走投無路的時候,韓父開著車飛速的帶著韓夫人在路上狂飆。當然,這裏的韓夫人,就是韓熙的媽媽。
韓熙的媽媽此時已經被眼前的真實嚇得花容失色,臉上滿是受到驚嚇的慘白。
就在韓父帶他逃脫的空擋裏,韓熙的媽媽一直在高聲尖叫。一直保持理智的韓父在被韓熙媽媽那一聲聲高聲尖叫惹得有些煩。
“閉嘴!!”
他怒吼了韓熙的媽媽一聲,韓熙的媽媽被韓父這麼一吼,瞬間一句話憋了回去,一句話都不敢收。雖說不再發出那一聲聲慘叫聲,可身上卻從未停止過顫抖。
韓父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身上未曾有過的血性也被殺手的窮追不舍逼了出來。
韓熙的母親並沒有真正的穩定下來,就在車窗上出現一道彈孔後,韓熙的媽媽那心中最深處的驚恐就在這一瞬間被激發了出來。
“啊!!!”
韓熙的媽媽沒有理智的驚喊起來,失去理智的韓夫人一把奪過了韓父的方向盤。韓父望著失控的車,一下子脫離了自己的控製。
韓父絕望的望著自己眼前的大樹,就在一瞬間,自己的車便由著二百邁的速度衝了過去。
韓父本以為自己會就此死去,可當他醒來後。自己的身體竟毫發無損,韓父環視了一眼四周。
隻見自己的四周滿是樹木,參天的樹木把太陽遮得嚴嚴實實。韓父感覺不出方向。當他轉身時,在車上還有趴在車上的韓夫人。
韓父感覺自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望著毫發無傷的自己,韓父覺的自己應該是因為那場車禍穿越到了一個神奇的空間裏。
韓父來到了韓夫人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韓夫人的身子。韓父感覺到自己的手下的身體還帶著一絲溫熱,當他的手探到了韓夫人鼻下時,一股溫熱的鼻息噴了出來。
韓父又檢查了韓夫人的頭部和心髒部位,並沒有傷口。
韓夫人還活著,得到這個信息後,韓父的心中放鬆了許多。他試著輕輕的拍了拍韓夫人的身子,本想著將他叫醒。
可韓父還是有些不放心,他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為韓夫人蓋好身子。
韓父安頓好韓夫人後,便開始了自己的探索。開始,韓父並不敢走太遠,每走一步,便在樹幹上用石塊畫一個明顯的記號。
就這樣,韓父不停的走啊走,終於找到了一個美麗而寬闊的湖泊。韓父無比開心的撲到了池塘的旁邊,用一種類似荷葉的大葉子汲取了一些水。
當韓父按著原來自己刻下的記號尋回了原來的地方,當他滿心歡喜的來到了韓夫人麵前時,麵對他的,隻剩下眼前這具冰冷的身體。
眼前的韓夫人,臉上哪還有那種嬌媚。慘白白的臉上,額頭上帶和明顯的傷口痕跡。鮮豔的血液順著額頭的傷口凝固在了那張美麗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