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盈盈斜睨了她一眼,“誰知道她進宮這幾日有沒有在王爺身邊擦脂抹粉的,你最好趕快養好你的傷勢,然後給我去王爺府去拜見拜見,成日都做些有的沒的。”
“娘,我都和你說了多少次了,我的傷就是讓宋卿芸給弄的!你怎麼就是不信呢?”
“存菊,你說,小姐的傷當真是宋卿芸弄的嗎?”
聽見蘇盈盈提到自己,存菊忙不迭低頭如實道:“奴婢並沒有親眼見到……”
“你眼睛長哪兒去了!?”宋卿荷氣不打一處來,然後看向蘇盈盈道:“娘,真的是那個賤人!”
“你要我怎麼相信你?就這麼上街一趟,你就碰見了宋卿芸,然後她再那麼一反手就把你弄骨折了?”
對於蘇盈盈充滿不信的語氣,宋卿荷知道自己再怎麼說也是不能讓蘇盈盈改變想法,其實別說蘇盈盈不信,在這之前,宋卿荷也是萬般不願相信自己會被宋卿芸給弄骨折,但是宋卿芸有底子的事她是千真萬確地領略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學到的這些邪氣的招數,但是我的的確確是被她弄骨折的,娘……”
“好啦。”蘇盈盈打斷了宋卿荷的話,雖然麵上不信,但是心中也有了些疑惑,便移到了其他的話題上,“對了,你這幾日手頭上可有寬裕的銀子?”
宋卿荷不解地看著蘇盈盈道:“有是有,不過娘問這個做什麼?”
“問這個自然是有用。”蘇盈盈近日有些上火,脾氣不佳,這都是宋卿芸和稼軒齋的那些人鬧的,但是如今她需要從宋卿荷這裏拿些銀子,所以稍微斂了斂煩躁的情緒。
“我這些天手頭有些打緊,銀子上緩不過來,你看看能不能幫我周轉一下,弄個……兩百兩銀子。”
“兩百兩?!”莫說存菊瞪大了眼睛,連宋卿荷都驚訝地叫出了聲。
“嚷嚷什麼,讓你阿瑪聽見了還不得扒了我的皮……”蘇盈盈蹙眉道。
宋卿荷穩了穩情緒,然後側頭把存菊打發了出去,叫她在外頭把風,等到屋子裏就剩她和蘇盈盈了,有些心驚地問道:“娘,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你突然要這麼多的銀子?”
蘇盈盈知道宋卿荷是絕對不會出賣她的,也深知自己女兒無論對外人再怎麼凶狠,也終是會站在自己這邊,隻是此事事關重大,她不想把宋卿荷牽連進來,而且多一個人知道,便多一份會被揭露的危險,她可不想去想象宋天青知道後的心情。
於是蘇盈盈低了低眉道:“你也知道你娘我在這宋府的地位,做任何事情都少不了要花些銀子好辦事,加上最近那個宋卿芸如魚得水,有些開銷必不可少,再者……為了能讓你當上王妃,自然是要打通些人脈,否則就是你在這府中等到老,也未必能再見王爺一麵,娘這是為你著想,也是為了咱們以後的日子更加順暢。”
宋卿荷聽了,還是有些為難地道:“可再怎麼著,一下子要兩百兩,我也沒有啊……”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想幫娘。”蘇盈盈索性使出性子,轉頭不看宋卿荷,“娘幾時求過你什麼事?自從把你生出來後,不都是我跟在你後頭幫你擦屁股給你使銀子,如今手頭緊了,想問你借些銀子花,就如此推三阻四的,萬一日後等我老了管你要銀子花,還不得看你臉色過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