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迷迷糊糊的被丟在柔軟的床上,看著眼前的男人欺身覆到她的頭頂,封鎖了她的退路。
“如果害怕,就告訴我。”
他低頭吻上她緊張得微微閃動的眉眼,輾轉至她羞怯中緋紅的臉頰。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他,覺得心跳就快要躍出胸膛。那些吻細碎而微癢,每每淺嚐則止,就像他的人一般隱忍克製。
他用額頭抵住她的,略微粗重的呼吸散落在她的臉畔,話語間滿是循循善誘:“乖,吻我。”
她絞緊手指,羞怯而為難的不敢看他。
“恩?”他的聲音帶著輕巧的鼻音,循循善誘。
她抬起頭,紅著臉湊到他的唇邊,輕輕的一吻卻在他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她卻匆匆離開還用手掩住了自己緋紅的臉頰。
“前陣子偷親我的時候,可沒見你這麼害羞。”男人撐著手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那……那怎麼能一樣嘛……”
“哪裏不一樣?”他挑眉問道。
她看著他眼底的笑意嗆在那裏半天吱唔著說不出一句話,這讓她怎麼回答嘛……她前些天是在辦公室偷親了他,可是那也隻是個吻嘛,可是現在……
想到這,她的麵色更加緋紅。
他見她紅著臉就是不肯回答的樣子,忘記了要逗她的初衷,垂下頭再次吻上那讓他垂涎已久的紅唇。
這個吻像是闊別已久的親呢,如久旱逢清冽的甘霖,像星火燎原般蔓延。她在他的眼底看到的萬般色彩,是她從未曾在他這樣一個平日冷漠刻板的人身上見過的。
這樣的感覺很是新奇,新奇中又滿含悸動。
因為她見過他在賽場上冷靜決斷的樣子,見過他果斷為隊員分析戰局的樣子,見過他忙工作時心無旁騖的樣子,見過他麵色無波的對隊員們下罰令的樣子,也見過他拒絕一切示好和誘惑時冷漠決絕的樣子。
可此刻的他,卻是她從未見過的。她眼裏的他,那仿佛一切都不會入他眼底的孤傲盡數褪盡,像是釋放了所以的隱忍克製,像是他也在為她著迷。
在她意亂情迷之間,卻暮然發現前襟一片清涼,她的臉頰紅的仿佛快要原地自燃,急忙順著柔軟滑膩的床單遛到他的身下,難為情的將頭抵在他的胸前。
“你你……你什麼時候……”她語不成句的說道。
可他卻悶哼了一聲,將她整個人又撈了上來:“別亂動。”
他低頭吻在她的臉頰,像是安撫一般的輕吻,手下的動作卻不停,解她衣服的手動作一點都不含糊。
“第一次?”他看著她有些僵硬的動作反應在她耳邊低聲問道。
被他這樣問起,她紅了臉,竟生出了些叛逆的心思,一拳敲在他的肩上:“你不是娘胎裏單身二十幾年麼,難道你不是!”
“這種事情,男人都是無師自通的。”
說話間,他一口咬在她紅得通透欲滴的耳垂上,見她像撒了氣的皮球一樣沒了半分剛剛的理直氣壯,瑟縮著想躲開他,他心情愉悅的在她耳廓間親吻。
他的唇在她的耳邊輾轉廝磨,低啞的嗓音耳語著:“等下如果疼了……”
她害羞的想著,這不是那個那個……最經典的橋段麼!
等下如果疼了,就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