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多年的小熊很可能會回家了,夏桑很開心,一臉燦爛的拿出一把桃木符。雖然不會被劈死,但那些雷團砸身上時的麻痛還是會感覺很不好受,看到夏桑又拿出一把符,還換了高級的,天蓬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下步。
天蓬都已經準備好挨兩下就找機會裝可憐,以求夏桑心軟。誰想夏桑拿出那把桃木符後就拋棄了她,眉眼彎彎的走向在不遠處遊蕩的那些機關人。這讓他感覺有些失望,隨即那股失望就變成了驚悚。他失望個頭啊,他又不是個抖M,就得被轟幾個才覺得舒坦。
不過想是這麼想,天蓬還是湊了過去,“關於我當年差點害死你的事,你不再說點什麼?”
夏桑彎腰撿起機關人爆落的東西,“磨嘰。你當年又不是真想害死我,那隻是一個失誤,再則我也沒因為那件事留下什麼毛病。你若是一輩子不再次出現在我麵前,這輩子我都不會再想起來。你若覺得心裏過意不去,就把我那隻熊找回來還我。”
“你真的不恨我?”天蓬跟在夏桑屁股後麵問道。
夏桑回頭送他兩個大白眼,“拜托,那時候我們才多大,當時確實被嚇得夠嗆,也就隻是嚇的夠嗆。熊的事,我確實很氣,但那種氣隻是小孩子似的怨氣。你看我哪裏像心裏極度陰暗的人,就那麼一點怨氣就能給扭曲成恨。”
天蓬接著問道:“那就是說你不會拒絕我成為你的朋友,是這樣嗎?”
夏桑嘴角抽了下,轉過身一臉不可思議的打量了一下天蓬,“記憶裏你是個總喜歡冷著臉的男孩,真沒想到居然會長成現在這樣。人家是越來越成熟,怎麼到你這兒就反過來了呢?我本還想像以前那樣叫你楚天同學,你這樣我改主意了,以後就管你叫豬。
”
天蓬嘿嘿的笑了笑,“你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我沒意見。”
夏桑立馬再次奉送大白眼一對,“傻笑什麼,趕緊開工。大家是來幫你做任務的,不是來看你耍寶賣萌的。”
天蓬立刻笑嘻嘻的舉起手裏的八卦盤,“娘子,為夫這就開工。”
飛蓬捅捅鴻蓬,“咱家老大究竟在抽哪門子風?看他這樣子,我真不習慣。”
鴻蓬撥了下懷中古琴的琴弦,“我上心理學的時候,導師曾說過陷入愛情的男女很多都會有些反常的行為。”
“我記得當年阿飛為了讓夏桑做他的女人,跑去問過我大哥怎麼追女人。我大哥和他說一定要記住兩條,一是厚臉皮,二是不要臉。”闊刀摸摸下巴,笑的一臉蕩漾,“我覺得吧,阿飛估計一直都記著這兩條。”
飛蓬、鴻蓬、魅和墨四人:“……”
誰都沒有發現抱著劍站在一旁的易水寒在聽完闊刀的話後眼睛亮了一下,轉頭瞄了眼在夏桑身邊打轉的天蓬又皺了下眉。等其他人招呼他一去破壞天蓬和夏桑那夫唱婦隨氣氛的時候,他臉上就又恢複了原來那副表情。
八人齊動手,戰鬥力又都不弱,沒一會兒房間裏就再沒有一個機關人站著了。滅了機關人,就可以進入下一個房間。下一個房間是一個由機關組成的迷宮,隻要找到正確的路,可以兵不血刃的通過。不過天蓬他們選的是最費力的方法——拆除,因為墨想要構成那個迷宮的所有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