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汪書記走後馬立新三人才下班,一起到得月樓去喝酒,馬立新道:“我們一人一瓶五糧液怎麼樣?”毛副書記道:“你們喝,我隻喝點白開水可以嗎?”“不可以的,你這樣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高書記道。高書記對毛書記熟悉一些也敢這樣的說,馬立新要不是想和他們把關係處理好才懶得和他們說話呢。
一人一瓶五糧液,互相敬著酒,高書記道:“你原來是不是管交通局啊?”“是啊,對交通局我是很熟悉的。”“我有一個親戚想包點公路,你幫忙說一下吧。”馬立新怎麼就感覺自己的周圍都是陷阱。自己被重重的包圍著。馬立新這時候也不想很快的拒絕,隻是道:“我說說看,有可能的話就和你說。”
他自己怎麼不說呢,高書記排在第二,權力很大,手上隨便的點一下就夠別人吃的。是向自己示好還是真的求於自己呢?馬立新要好好的想想,要什麼樣的工程,是怎樣的修建這些事情都要當麵說好寫好合同的事情。毛副書記道:“馬書記啊,我記得你愛人好象還在下麵呢,怎麼不上來啊?”
馬立新道:“是在下麵,她願意在下麵,我也隨便他去了。”高書記道:“時間長了要出問題的,特別是你們年輕人啊,要在一起啊。”毛書記道:“你原來是不是不在一起就這樣說啊,你現在才知道了吧。”
馬立新也不想和他們多說這話題,水花現在對自己已經是沒有半點的情誼了,再說隻是讓自己傷心。馬立新道:“世上很多的事情都是不由自己想的,就是說我們是領導,在很多的人眼睛裏高高在上,但是我們卻是有血有肉的人,有的事情也不是我們可以辦到的,你說是不是?”那兩人都一起附和道是是,三人又一起喝了兩下。
毛副書記道:“馬書記啊,我怎麼聽說汪書記對你很好啊?”“怎麼對我很好啊?”我就聽說上次書記親自請你喝酒吃飯呢,我們都沒有享受這樣的待遇啊。”“真的嗎?我隻是聽說這事情啊,你不要把我們說的話說到書記那裏呢。”高書記道。在這說話的時候三個人的手機都不時的響起來。
高書記笑著道:“你說說這是不是很奇怪啊,我們的手機是不是好象釣魚的釣竿,不時的響起來就好象魚上鉤了,隻可惜都是一些小魚,不是請我吃飯的,就是說要到我家裏來的。你來就來啊,還打什麼電話啊,我家天天老婆都在。”“嘿嘿,老高啊,你真是個直爽之人。”
馬立新也是這樣,一般下麵的小幹部他不是很理睬,毛書記道:“我聽說原來的書記又出來了。”“真的啊?”馬立新和高書記一起道。要是真的出來了,馬立新想會不會找到自己呢,管他呢,自己現在已經是副書記了,現在向正書記衝刺。還怕他出來的沒有權了的人嗎?
“是怎麼出來的啊?不是說要判刑的嗎?”“嘿嘿,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原來的書記在省裏有關係,原來是說要坐很多年的,現在改為監外執行,隻是罰了一點錢,這結果是很好的,馬上就出來了,我還聽說明天晚上我們的書記要請他呢。”會不會找到自己的身上去,還得小心點呢。
喝完酒好象三人之間的關係融洽了一點。小費安排到交通局直接上班了。馬立新現在不管公路了,這小費原來是作為宣傳人員調來的,馬立新再打電話給雪花的時候她的電話已經關機。看來她真的是去生小孩了。現在隻有小費好象對自己還可以。張廠長要安排好,小費就會自然的更感激自己。上次部長說那是小事情。馬立新不知道部長還記得這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