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察聽著葉楓這番話,兩人氣得臉色鐵青,本以為葉楓是那種初出校門的學生仔,三兩下就能把他唬得尿褲子,哪料到還沒有把對方怎麼的,他們反而又是踩香蕉皮摔倒又是被人踹一腳,簡直是倒黴透頂!
“哎,我看你們印堂發黑,麵閃血光,看來今天你們注定要諸事不利呢。”葉楓雙手扒著車門走了出來,瞟了眼兩個警察的臉,調侃地說道。
鄭姓警察剛被葉楓踢了一腳,眼下派出所有其他人在,他不便向葉楓出手,於是命令年輕警察先把葉楓關到審訊室裏,待會他要發好地審問葉楓。
要說這審訊室,葉楓也是這裏的常客,進來之後,他就被按在一張冰涼堅固的椅子上,雙手被鐵環給扣住,雙腳也被堅固的鐵鐐給鎖起來。其實說堅固,這些玩意也是相較於普通人而已,葉楓現在的青田心法第三層境界已經大成,想要掙脫這些東西簡直是輕而易舉。
進來不久後,葉楓見審訊室的鐵門咣當一聲打開,緊接便見鄭姓警察一臉陰沉地走進來,手裏拿著一本厚厚的大辭典,手裏還拿個木柄鐵榔頭。
“你……你這是要打算對我濫用私刑嗎?”葉楓瞟了眼辭典和榔頭,裝作一臉驚恐地問道。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你那股囂張勁頭哪裏去了呢?!”鄭姓警察見葉楓浮現著驚恐之色,不由得得意起來,但凡進了這審訊室,那就是他姓鄭的地盤,就算是大羅神仙也休想救人出去。
“對啊,我好怕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戲要演全,葉楓使勁擰巴眼睛,好歹擠出幾顆眼淚出來。
“想放過你,行啊,喊一聲爺爺,我就放了你。”鄭姓警察拿著辭典和榔頭站在葉楓麵前,右腳使勁踩著鐵鐐,束得葉楓腳腕隱隱生疼。
葉楓裝作沒聽懂的樣子,麵露驚恐之色,問道:“警察同誌,我剛才沒聽清,你說讓我喊什麼來著!”
“爺爺!”鄭姓警察冷笑著道了聲。
“誒!”葉楓立即麵露喜色,應了一聲。
鄭姓警察頓時一征,然後反應過來,在審訊室他一時放鬆,竟然被葉楓給占了便宜,氣得他牙關緊丶咬,拿起辭典就按在葉楓的胸口,右手抄起榔頭就大力地砸了下來。
要說這種方法的效果就是沒有外傷,僅有內傷,這也是這些警察慣用的手段。
葉楓暗運青田內力於胸口,那一榔頭砸下來,力道立即反彈回去,鄭姓警察一時沒有收住力道,榔頭反彈回去,一下子撞在他的肩膀上,痛得他哎唷哎唷地前呼起來。
“嗎的,你敢反抗襲警?!”鄭姓警察捂著肩膀叫道。
葉楓眉頭一挑,無奈地歎氣,他揮了揮雙手雙腳,道:“警察同誌,做人要講良心啊,我現在雙手雙腳都被你給鎖著,我拿什麼來襲警啊,剛才分明就是你要打我,自己不小心弄傷自己而已,這也要怪我!”
“讓你特嗎嘴硬!”鄭姓警察徹底被葉楓給激惱,揮手給了葉楓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著實有些疼,葉楓微微晃了下頭,目露精光,冷聲道:“這巴掌我可是記得呢,待會我可是要你十倍百倍在還回來!”
“嘿嘿,看你小子能耐的,還十倍百倍,你能不能活著走出去都得我說了算!”鄭姓警察嘴角露出邪惡得意的笑意,揚手就要再給葉楓一記耳光。
咣當!
突然間,緊閉的鐵門突然被人踢開,明亮的光線照射丶進來,緊接著便見三五道人影魚貫而入,為首的那人竟然是這個區派出所的所長。
派出所所長的相貌極是迎來,年紀約五十多歲,高顴骨鷹鉤鼻,幹扁的嘴巴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恐懼,劇烈地哆嗦著,枯黃的臉頰淌著黃豆大小的汗珠。
“派長,您怎麼進來了啊,我現在正在審訊犯人呢……”看到所長進來,鄭姓警察連忙放下手裏的辭典和榔頭,諂媚地迎上去。
啪!
不等他把話說完,一記巴掌狠狠地扇在鄭姓警察白嫩的臉上,把他的嘴巴都打得歪擰著,一抹血絲都給激了出來。
驚恐,疑惑,不解等神色複雜地糾結在一起,鄭姓警察捂著臉看向對麵那張長著高顴骨的枯黃臉龐,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