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如果不把她打·倒,我就不是疤臉張!”疤臉張對自己的實力也極有信心,目光中充滿著輕蔑。
雖是如此,但疤臉張對眼前這位美女警花還是不敢大意,畢竟她的傳聞可是有很多,曾經被四個歹徒圍住,她都毫發無傷地把他們都給解決掉,實力還是相當於強悍的。
呼!
突然間,疤臉張猛地一個劈腿踢起,踹向沈碧君的右側身體。
沈碧君連忙曲起手臂格擋,竟然將他的這一踢腳給擋下來,然後蹲下·身,一記掃堂腿施展出來,掃向疤臉張的左腿小·腿處。
快速如閃電般的動作,疤臉張雖然知曉沈碧君厲害,但是他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外貌看上去清秀可人的美女警·察竟然有如此可怕的身手,於是疤臉張在第一回合之下就被沈碧君給掃倒在地。
如果是在平時,沈碧君一定會撲身上前,將他的雙臂給扭向身後,可是現在的情況有些特殊,她如果把疤臉張給控製住,那其他圍觀的流氓混混一定會衝上來,她可就麻煩了。
沈碧君一記掃堂腿把疤臉張給掃倒後,她站在原地,朝著對方勾了勾纖長的手指,笑道:“來啊,你不是很厲害的嗎,讓我瞧瞧你的能耐吧?”
疤臉張被掃倒在地,圍觀的眾流氓混混立即開始起哄,還有人不停地吹著口哨,開始熊疤臉張。
疤臉張氣得臉色醬紫,雙拳大力地捶打下地麵,生生地砸出兩個拳坑,然後爬站起來,目光冷酷地瞪著沈碧君,道:“剛才是我太大意了,你這個女人果然有兩下子,接下來我可就不客氣了呢。”
“好啊,來吧,把你的實力展現出來。”沈碧君雖然語氣輕鬆,但她的身體卻保持著嚴陣以待的架勢,畢竟她是不能有絲毫閃失的,那可是關係著她的性命的啊。
經過剛才的失敗,疤臉張不敢再大意,他繞著沈碧君不停地轉著,尋找她的破綻。
“喝呀!”
疤臉張突然狂喝一聲,揮起右拳朝著沈碧君的麵門砸下來。
疤臉張的胳膊很是粗壯,甚至比沈碧君的大腿還要粗一圈,眼看這麼粗壯的手臂砸下來,她不敢硬接,隻得動作靈巧地閃到一旁。
可就在沈碧君閃到一側剛要站穩時,疤臉張突然側身踢出一記強有力的側踢,速度快而狠。
“嘿嘿,早就知道你會閃避逃到這裏,吃我這一踢吧!”疤臉張得意狂妄地笑道。
要說疤臉張真不虧是跆拳道黑帶高手,這記側踢當真是又快又狠,一瞬間就踢向沈碧君的腹部。
沈碧君雖然已經察覺到,但已經反應不及,她的腹部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踢,整個人立即被踢出兩米開外,後仰倒地,發出咚的一聲響。
疤臉張甚是得意地揚起他的右腿,高高地舉過頭頂,笑道:“沈警官,怎麼樣,我可是比你們警·察學院那些學員厲害吧?”
腹部火辣辣的痛,幸好她今天有穿防彈背心,這一踢對她的傷害並不是很嚴重,但依舊感覺痛得厲害。
聽到疤臉張的奚落聲,沈碧君銀牙緊咬,從地麵上爬站起來,她把製·服上的灰塵給拍幹淨,擦了擦嘴角溢出來的血絲,一臉輕鬆地笑道:“還不錯,但是火候還是不對,如果換作是那個男人的話,這一腳恐怕我就再也起不來了。”
“哦,那個男人,難道你是說別人,比我還要厲害?”疤臉張好奇地問道。
“當然,那是一個相當厲害的家夥,是你一輩子都無法追及得上的男人,你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提起那個男人,沈碧君清亮的眼睛閃爍著異常耀眼的目光,崇拜和欽佩,仿佛疤臉張提到他的名字都是對他的玷汙。
要說這男人最討厭的就是跟其他男人對比,而且還被女人所瞧不起,疤臉張見沈碧君的心中竟然有其他男人,而且還如此出訪諷刺他,這對他的自尊心簡直是莫大的侮辱。
“媽的,你給你聽好了,老子今天非要把你給打到心服口服為止,然後再把你身上那身製服給扒掉,看你到時候還怎麼囂張還怎麼自豪!”狂怒之下的疤臉張像一輛卡車朝著沈碧君撲過來,臉色猙獰可怕,發出陣陣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