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過去的第二天,皇後就準備了些點心讓他們用完早膳一同來品嚐。可朱免免一大早就覺得身子乏的狠,賴在床上硬是不想起。鬱離把飯菜都熱了好幾遍,朱免免還是抱著被子呼呼大睡。無奈之下,鬱離隻好抱著朱免免幫她穿衣服。
“吃了早飯要麵見母後,誤了時辰有違禮數。”鬱離無奈地歎了口氣,朱免免這幾日格外喜歡睡覺,稍不留神她就爬回床上繼續睡了。
“我好困啊,都怪你。”朱免免嘟著嘴吧表示自己的不滿。
“是是是,都怪我。誰讓你家相公這麼厲害。”鬱離嗤笑。
朱免免本來是想說鬱離叫醒自己太早了,但一想到昨晚的事情瞬間就明白了鬱離的話。整個人立刻清醒了過來,雙頰一片緋紅。
鬱離知道朱免免這下是完全清醒了,拉起她穿上外衫,又給她穿上鞋子,這才起身去吃飯。
進了宮皇後已經眼巴巴地等了小半天了,正又要派人去催就聽到門外傳來二人的聲音:
“參加母後。”
兩人行了禮便尋得位置坐下,卻發現太子也在這裏。聽說最近太子忙著張羅登基大典一事,就連皇後也很少能見上他幾麵,許久未見太子的朱免免一個勁的往他身邊湊。看得鬱離那臉色叫一個好看,要知道新婚被換酒的事朱免免沒有察覺可不代表鬱離事後沒有細細斟酌。
雖說太子是自己的親弟弟,可如此操心哥哥和嫂子的事情,確實讓人不免吃味。
太子怎會看不出鬱離的情緒,暗暗在心裏嘲笑了鬱離一把,這種醋估計你要長期吃下去了。 一想到能刺激到這個一臉正經的大哥,太子就忍不住咧嘴直笑:
“皇兄和皇嫂還真是恩愛啊。”
“太子過獎了。”鬱離怎會不知雲丌的意思,將朱免免的手握在手中,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樣子。
“丌兒,別隻顧著調侃你哥哥,你什麼時候也給母後帶個兒媳婦回來。”皇後假裝微慍,可眼角的笑容卻透露出她內心的喜悅,眼前的景象是她這二十年來從不敢奢望的。
“母後,皇兄和免免如此恩愛,實在是羨煞兒臣,故也想象皇兄那樣尋得一意中人,相伴到老。”丌琪幾句話推了出去,她現在也是女兒性,她不喜歡女的好不好。為了防止皇後繼續說娶親的事,丌琪趕緊吩咐小冬子端來小廚房做的酸梅湯獻給皇後。
“兒臣聽聞母後近日食欲不振,特命小冬子去梅山摘了新鮮的梅子做了酸梅湯給母後。”
“丌兒越來越會關心母後了。”皇後開心地合不攏嘴。
“唔,酸梅湯,我也想喝。”聽幾個人文縐縐的對話,朱免免正昏昏欲睡呢,聞到酸梅湯的味道,一下子就醒了。
鬱離和丌琪都好奇地看著朱免免,她不是從來都不喝酸梅湯嗎。
“盛一碗給免免。”皇後看著朱免免饞嘴地樣子,忍不住想起她自封吃貨的場景。
朱免免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聞著酸梅湯的味道就饞的直流口水,反正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氣,索性有話直說,想喝就要。
咕嘟咕嘟喝下一碗後,抹了抹嘴又忍不住要了一碗。
“免免,你且到隨母這來。”皇後心裏敲著小算盤,喚朱免免和自己坐到一起。
雲丌和鬱離看著皇後一臉神秘,兩人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
“免免,母後問你,你的月事可還來了?”皇後拉著朱免免的手,用隻有她們二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
“啊?”朱免免腦子一蒙,最近隻顧著睡覺了,連月事沒來的事都忘了,搖了搖頭,皇後卻心下了然。
“丌兒,把白術喚來。”
“母後,讓白術來做什麼。”朱免免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正偷著樂的皇後。
“說不定本宮要抱孫子了。”
“母後說她要抱孫子了?在哪?”朱免免稀裏糊塗地看著鬱離,見他一臉激動而欣喜的樣子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了。
白術來後為朱免免把脈,隻是輕輕碰了一下朱免免的手腕處,便露出了笑容。
“啟稟皇後娘娘!免免姑娘是有喜了,且有一個月有餘。”
“太好了!這實在是太好了!”聞言皇後喜笑顏開,激動的險些哭了出來。
大家都在為此時興奮不已時,朱免免卻一臉疑惑的拉著白術的手問道:“
“你是說我懷孕了?”
“正是!白術在此恭喜免免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