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你妹。”
這是齊大壯心裏的念頭,可這種話是打死他也不說出來的,剛才的那一幕可還曆曆在目,陪笑著說幾句閑話,兩人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剛走到酒店當中,齊大壯的身子便頓了頓,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就在酒店大堂裏,之前在飛機上,被張沐陽教訓了的那個外國人,正坐在那裏,嘰裏咕嚕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當張沐陽和齊大壯看到他的時候,他同時也注意到了他們二人,那洋人臉色本就被打的五顏六色的,在看到張沐陽之後,瞬間變成青色,而且臉上青筋暴起。
洋人直接走到張沐陽的身前麵色不善的說道:“小子,這次你可沒有保鏢了?”
張沐陽輕笑一聲道:“那又怎樣呢?看你這模樣,再挨一頓打,可就沒之前那麼輕鬆了。”
在張沐陽的嘲諷下,洋人臉色愈加難看,他死死的捏著自己的手掌,恨不得現在就拿自己沙包大的拳頭,砸在張沐陽那張臉上。
“小子,我想你很快就不會這麼猖狂了,待會我讓你好好的感受感受什麼叫做絕望。”
張沐陽斜眼看著那洋人道:“吆,你這洋狗子,華夏語說的不錯嘛。”
就在他們說話的檔口,張沐陽和齊大壯被洋人的那些朋友團團圍住,齊大壯掃了一眼後,恥笑一聲道:“張先生他們要不要交給我,我來處理。”齊大壯作為飆車黨,大家族子弟,身上還是有點功夫的,現在正好在張沐陽麵前賣乖。
“你們幹嘛呢?”
眼瞅著雙方要起衝突的時候,酒店裏的安保人員趕緊跑了過來,作為五星級酒店,這裏的安保人員還是比較負責的,而且並沒有出現那種所為的牧羊犬。
而也就是他們的趕到,暫時避免了一些衝突的發生,那個被打的洋人,雖然絲毫沒有顧忌這些安保人員的心思,但是卻被他身後的人給勸住了。兩人用一種不知名的鳥語在對話著。
“安德烈,不要在這裏鬧事。”
“湯姆。難道你要我把這口氣咽下去麼?這個華夏人剛剛侮辱了,你看我臉上的傷。”
那個叫湯姆的外國人不同於被打的安德烈,金發碧眼,而是棕色的頭發,瞳孔泛著淡淡的金色。他看了眼張沐陽後說道:“你是我的朋友,我會讓你吃虧麼?待會我們去找大法師,請他出手,到時候這個華夏人,還不是任由你來處置。這樣不是更為解氣麼?”
“好吧,你說的對,我要讓這個該死的華夏人,受到最最殘酷的刑法。”
安德烈啐了一口之後,再次狠狠瞪了張沐陽一眼,推開身邊的安保人員轉身走人。
“先生,需要我們報警麼?”
雖然被推了一下,但是那幾個酒店安保人員還是忍了下來,沒辦法他們做的就是這份工作,有時候這些閑氣隻能忍著。
張沐陽道:“麻煩你們了。”
那幾個安保人員搖了搖頭,示意這沒什麼,其中一個麵向還比較英俊的年輕人說道:“這沒什麼,這裏是咱們華夏,還能讓他們一幫外國洋人給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