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婧語挑眉,道:“哥不是混混嗎,怎麼連這麼今上的心思都能猜出來?”
蘇沛澤無奈的笑笑,道:“好吧,我認輸,方才我講的你可要記住了。”
“是的蘇大人。”蘇婧語淡淡一笑。蘇沛澤在她腦袋上敲了一記,道:“我算哪門子大人,昨日她們那樣對你,你有什麼計劃?”
蘇婧語眼睛一亮,道:“當然有,黃興海對蘇婧雪愛慕已久,而蘇婧雪卻心有所屬,哥幫我把這個消息傳得人盡皆知便可。”
蘇沛澤風流的笑笑,眼中滿是讚賞,一把扇子搖啊搖,最後想到了什麼好主意似的將扇子一收,道:“此事包在我身上。”
“哥和韓淇墨的關係挺好?”蘇婧語問道。
“是啊,那小子挺有趣,昨日的回家被人套進麻袋裏打了一頓……”他忽然頓住了,他知道她絕不會無緣無故地提起某個人的,狐疑道:“不會是你幹的吧?還有那個黃興海也是你命人……你……”為什麼這麼做?
蘇婧語淡淡地解釋道:“黃興海身後的那個人我很感興趣,至於韓淇墨,我們神交已久,昨日不過是個見麵禮。”
蘇沛澤眉頭緊鎖,黃興海身後的人?她到底要做什麼
也罷,她不願說的,他是問不出來的,“你和韓淇墨那小子有仇?”
蘇婧語點點頭,“是有那麼一點。”
“何時結的仇,因什麼結的仇?”蘇沛澤為韓淇墨默哀,不過韓淇墨那小子皮厚,打了便打了吧,嘿。
“韓淇墨以前說我長得醜,還說給他做通房丫頭她也不要,後來還騙拐我讓我跟他回家做他的通房丫鬟,所以我才會打他的。”。
蘇沛澤臉色一變,擰眉道:“此事當真?”
“多年以前的事了。”
蘇沛澤咂摸著唇,不應該啊?
“我已經報過仇了。”
蘇沛澤搖著扇子,古裏古怪的瞧了她一眼,痞裏痞氣的走了,臨走前道:“妹妹還是看看這屋子中有沒有多了什麼東西吧。”
蘇婧語了然的點點頭,飛燕二人很快在房中找到了三隻千年人參。
“主子?”飛燕看向蘇婧語。
“簡單,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不就行了?”蝶影笑的像個狐狸。
“這倒是個好辦法。”飛燕也笑了。
“我去辦。”蝶影眼睛晶亮看向蘇婧語,臉上滿是躍躍欲試的神采。
“不是現在。”蘇婧語懶懶的靠在榻上,吃蛋羹。唔,身體所限,沒辦法。
下午,蘇婧語躺了會兒子,便去了花園。園子裏麵有一處池塘,池塘裏種滿了荷花,上麵有一座拱橋,想來夏季花開應該很美。
“侯府還挺大的。”蝶影感慨道。
二人來到了荷塘,花還未開。
春寒微帶幾分料峭,蘇婧語瞅向石拱橋,上麵雕滿了典雅的圖案,拱橋映在水裏,遠遠看去,二者連到了一起,似人的瞳眸。蘇婧語爬上了石橋,看著不遠處綠柳成蔭的府宅,淡淡一牽唇。
春風拂麵,帶著幾分柔情,綠柳搖曳生姿,抽出新芽的樹木令人覺著無比的寧靜,青嫩的綠意使人感到生機勃勃,這樣的感覺真好。
她秀眉微微一蹙,眼中帶了幾分惆悵。突然想外祖父和外祖母了。
“二小姐,是大小姐。”素梅道,也到這裏來的蘇婧芸立刻看到了那個讓她銘記於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