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給你揉揉。”蘇沛澤魔爪又朝韓淇墨伸去。
“死一邊去!”韓淇墨罵了一聲,立刻離得遠遠地,蘇沛澤蘭花指一翹,媚眼兒一瞪,“韓小子,你給老娘過來!”
“蘇沛澤,”韓淇墨一挑眉,做了個深呼吸。腰肢一扭一扭,蓮步輕移,上去,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個帕子,魅惑的衝蘇沛澤一甩,極其風情,但是他臉上的淤青著實令蘇沛澤有些好笑。
人往他身上一坐,摟著他的脖子媚眼如絲,抬起蘇沛澤的下巴紅唇印了上去,蘇沛澤一笑亦是風情萬種,兩人眼睛互相放著電。
但是一個怕親,一個怕被親,嘴唇離得極近,一個使勁往上湊但是還真不敢湊上去,一個往上貼,但還真不敢往上貼,於是乎,兩人頭扭啊扭,脖子仰啊仰,看起來像是激吻似的。
最後蘇沛澤快被韓淇墨的眉眼電的不行了,隻覺鼻間翻騰著熱浪,其實是被惡心的。怎麼韓淇墨也沒好到哪裏去,方在此時,蘇沛澤笑了,像個狐狸似的,韓淇墨正覺眼皮一跳,蘇沛澤已經極快地拍到了他的臀上,頓時屋內一陣慘叫,緊接傳來韓淇墨的怒罵聲蘇沛澤的大笑聲。
“你們倆鬧夠了沒有。”君昊霖嘴角一揚。蕭天城笑著,純粹看好戲。
“都是蘇沛澤!你不說他。”韓淇墨火大的不行。
“一個巴掌拍不響!懂什麼!”蘇沛澤懶懶的躺在躺椅裏頭,好不閑適。
韓淇墨突然變得極為鄭重:“今個兒來,我隻問你一個問題!”
蘇沛澤道:“問我是不是男人?不必回答,我許你親自驗身。”蘇沛澤衝他拋了個媚眼兒,韓淇墨臉一黑,道:“人家說正緊的呢!”
“好吧你說。”蘇沛澤搖起了扇子。
“上次的事和蘇婧雪有沒有關係?她的癔症又是怎麼回事?”韓淇墨皺眉,眼神很冷。蘇沛澤立馬收了折扇,心道,這是兩個問題好不好,不屑地道:“你不會對她有意思吧?”
“我怎麼會看上她!”韓淇墨更不屑了,蘇沛澤哼了一聲,似乎是認定他真對蘇婧雪有什麼似的。
韓淇墨沉默了許久,道:“我查到她身邊的丫鬟離席見了黃興海,我幾乎可以肯定這事估摸和她有些關係,但是她的丫鬟又被人打暈了,我又覺得此事也許沒那麼簡單。”
“你吃醋了?”蘇沛澤調侃道。
“是,我是吃醋了!”韓淇墨犯了個白眼兒,被氣得快無語了,隻聽蘇沛澤調笑道:“那正好,給我做妹夫,反正她母親也正在打你的主意呢。”蘇張氏為蘇婧雪挑的本也是公侯之家,所以這麼說也不為過。
韓淇墨頓時大怒,“可惡的,爺我是白菜嗎,隨便她挑,嗯?還有那個黃興海他敢找人打爺爺,爺絕對饒不了他!”他擼擼袖子,臉上陰狠。
“我覺得那天打你的人不見得是黃興海吧,因為兩件事發生的太湊巧了。”君昊霖嘴角一揚道,這事沒那麼簡單。一邊的蕭天城眼中劃過一絲光芒,也道:“我亦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