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沛城回到自己的榮祥院,便冷聲吩咐,“去查昨日宴會二小姐發生了何事。”
“是!”一道鏗鏘的聲音一應,身影立刻消失。
半個時辰後,回來的人稟道:“回主子,昨日二小姐被黃興壞侵犯,黃興海被人下了迷魂散和媚藥。”
蘇沛誠唇瓣輕揚,眼神酷厲, “好,很好!”先是給婧雪的安神湯裏加了人參使她中毒,現在又毀她的清白,蘇沛澤蘇婧語不管是你們誰的主意,你們休想逃脫。
想到蘇婧雪,他眼神陰沉至極,真是個笨蛋!
“退下!”他厲聲道。那人迅速消失。
書房。
蘇重山神色晦暗,今日上朝時,很多大臣語中帶刺,全是昨日落水之事,他是定遠侯的家住,自然不能推卸責任,但是此事同康平伯府也有莫大的關係。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也知道他的兩個女兒之間的內鬥,他不由得想起二兒子和蘇張氏之言。
難道婧語此次來侯府真的是為了她的母親?甚至不惜毀侯府的聲譽,那麼沛澤呢?
神思有些恍惚,他俊逸濃黑的眉宇帶著沉重,手中毛筆放下,揚聲傳了人。至於發生在婧雪身上的事,蘇張氏已經換了種方式傳到他耳朵裏了,他並非輕信之人,盤查了一番,那件事是真的。
他雖然沒有查到是誰幹的,卻也知道,此事同婧語脫不了幹係。
想到此,蘇重山歎了一口氣,他的子女竟也要相互殘殺爭鬥麼!
“去把大少爺叫來。”
“是。”
未幾,蘇沛澤到。
衣服垮垮的搭在身上,胸膛微露出,額邊散落著一綹烏發,眼神帶水,神情懶怠,放浪形骸。
蘇重山一見他這模樣立刻氣的拍桌怒罵:“沒規矩!看你像什麼樣子!回去把自己收拾利落再來!”
“是。”蘇沛澤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出去了。
蘇重山火氣甚大,一想到這次請封世子之事不由皺眉歎息。
未幾蘇沛澤來了,開口就問,“爹喚孩兒來可是為昨日之事?”
“我隻問你,這些日子發生的事,你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蘇重山厲眸緊緊地鎖住他。
“最近有發生什麼事嗎?”蘇沛澤譏誚地看著麵前的這個被稱為“父親”的人。
“還不從實招來?!”
“兒子不知父親問的是什麼事。”蘇沛澤眼神冷冷的與之對視。
“放肆!”蘇重山為他的不馴大怒。
“哼,”蘇沛澤譏笑,“你的好兒子又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蘇沛城昨夜去了他的書房,別以為他不知道!
哼,今日就來質問他,蘇沛澤站起身,冷峭地看著蘇重山,道:“先撩人者賤!你的那個位置我從沒想坐過,告訴你的女人和你的好兒子不要再玩那些幼稚的把戲。”
他搖搖頭,諷笑道:“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我是不是你的兒子,哦不,有時候我在想我為什麼會是你的兒子。”
“放肆!逆子!不想做我的兒子就給我滾出去!我怎麼會生了你這個畜生!”蘇重山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指著門口讓他滾。
“貓生貓狗生狗,我是畜生,那父親是什麼?”蘇沛澤不馴的譏笑離去。
聽到他的誅心之言,蘇重山再次被點燃了怒火,怒喝一聲“畜生”拿起桌上的鎮紙扔了過去。蘇沛澤轉身一接,不怕死的道:“這可是父親自個兒說的,嘖嘖,父親大人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