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婧語吃吃一笑,嬌顏惑人,連蘇沛澤也忍不住失神,“難道我的眼光就這麼差?”
“瞎說!”蘇沛澤氣的敲她的腦袋,“這樣的話不許再說!”
蘇婧語不可置否的聳了下肩,氣的蘇沛澤頭疼。
“主子,太醫來了。”飛燕在門外稟道。
“請太醫進來。”蘇沛澤命道,然後二人去了外間。
太醫查為其診了脈,開了藥方,說了用法,又補充道:“正好,我也好回去同皇上交差了。”
二人微驚,那邊蘇沛澤笑問,“太醫這話說的我們好生惶恐。”
太醫頗有深意的看著蘇沛澤,笑道:“世子爺是明知故問,現在貴府的大小姐乃是紅人了,宮中誰人不知呢!”
蘇沛澤想了想,知他這麼說隻怕是同在宮中養傷的瑞王有關,便道:“太醫這話可當不得,流言豈可盡信。”
二人又說了些什麼,這才離開。
太醫走後,蘇沛澤道:“皇上說不定會親自召見你。”
點頭,她想到了這一點,再者就算皇帝不會召見,太後也是要見的。
“當初你們二人落崖死裏逃生,我想很多人應該都挺感興趣,尤其是皇上,賢王幾人。”他語中帶著暗示,說到賢王,他語意深重。
蘇婧語淺笑,當初他們二人被降落傘帶到了距離崖底幾十裏的地方,而且還安然無恙地過了這麼多天,知道瑞王失蹤內幕的人必定甚為感興趣,至於賢王雖然不知她全部的底細,但她在他麵前露了幾分實力,想必已經引起了他的興趣。
“無妨。”
蘇沛澤走後,蝶影嚴肅道:“主子,上次將你推下崖的二人是死屍製成的傀儡,有人千裏施咒,驅使傀儡殺人。而且我覺得那二人身形有些熟悉,說不出來的熟悉。”她皺眉有些懊惱。
蘇婧語一怔,笑的燦爛,“有意思,這個我喜歡,繼續查,看看是誰在後麵搞鬼。對了當日刺殺我們的人是那些人,查清楚了嗎?”
“查清了,刺殺主子的是嗜血閣的三等殺手,後一批是黃興海的人,刺殺瑞王的是雀台死士,還有一批是牡丹閣一等殺手。”
雀台死士?蘇婧語聽罷沉默半晌,他敢打他的主意?很好!
麵帶薄霜,她問:“朝廷有什麼動作?”
“皇上派了影衛查雀台死士和牡丹閣的底細和老巢。”
蘇婧語一嗤,“我不信牡丹閣無緣無故來刺殺瑞王,去查那個人和那個什麼牡丹仙子的關係,另外把此次叛亂的始作俑者領透露給君昊天,記住要隱晦,了無痕跡!”
“是!屬下即刻便去。”
蘇婧語想了想,叫住她,道:“罷了,不必透露給君昊天,賢王不是去查了嗎。”
“是。”飛燕道。
**********
一連兩日,皇宮內還未有什麼動靜,昨日蘇重山和蘇沛澤去了皇宮專程叩謝皇帝派兵相助。
福瑞宮內,太後坐在一邊,神情且喜且怒。
皇帝亦在。
“母後,兒臣錯了,你別生氣。”君昊暘眨著純澈的眼珠兒,神情疲累。
身邊的太醫診了脈,看了他右手上的傷,蹙眉,這隻手顯然受過重創,皮肉盡損,手骨受了重挫,但是現在一襲可見心生的皮肉,顯是上過具有肉白骨之效的凝膚生肌或止血活肌散,現下隻餘一些傷損的肌膚還未好,手骨有些脆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