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一用力,蘇張氏雙眼翻了翻,差點窒息而亡,蘇婧語在她腰間一扭,手中微微鬆了點力,蘇張氏立刻痛的大叫起來,蘇婧語冷冷地道:“道歉!”
“主子……”飛燕焦急,蝶影卻是心中爽快。
“蘇、婧、語!”蘇重山怒吼一聲,咬牙切齒。
她譏笑,無視他的憤怒,冷意跌宕,“她們是我的人,一直陪著我,從小到大,從沒分開過,生死都沒離開過,你呢,你作為我的父親,你為我做了什麼?你如今卻打我的人?你知道你這個寶貝女兒說什麼嗎?她說我娘親是淫婦,難帶她不該死?此番我是將事情鬧到明麵上來了,若是私了,她能不能活過今晚還是個問題!”
蘇婧語從頭上拔下一支玉簪子,比到了蘇張氏臉上,“你可以不道歉,不過我要在這張惡毒的臉上寫上淫婦二字,父親大人你的字兒其實很好學哦,你說一個被丈夫寫了淫婦二字的人還能活嗎?嗬嗬。還有你的寶貝女兒,我會讓人用針縫住她的狗嘴!”
“蘇婧語!”蘇重山怒然襲來,蘇婧語側身一晃,帶著蘇張氏閃到了一邊兒,影子旋移,留下數道幻影,移開的擦肩而過,她已伸手點了他的穴道又迅速地解開,速度快的令他膽寒心驚,蘇冰幾人更是變了臉色。
“侯爺……”蘇張氏驚恐的看著蘇重山,腦中飛快的轉著,她眼神一冷,腳下用力一踩,肘部也向她胸口襲去,蘇婧語不屑地躲開,撇斷了她的右手,蘇張氏登時痛的暈了過去。
“真是沒用!”蘇婧語將人一扔,坐到了椅上,似笑非笑地看著蘇重山身後的蘇冰蘇童,“下去!管好你們的嘴巴!”
二人一愣,紛紛看向蘇重山,隻見蘇重山氣的發抖,揮手令他們退去。二人連忙晃著身子離去。
蘇婧語打了個響指,飛龍飛虎二人現身,“動手吧。”
“是!”二人一應,拔出靴內的匕首往二人臉上行事。
“蘇婧語,你敢動一下試試!”蘇重山咆哮怒斥,身影一晃已經來到了飛龍飛虎身邊,大掌一劈,飛龍被掌風掃到了一邊兒翻了個跟鬥穩落於地,蘇重山伸腳橫掃而去,飛虎旋身一躲,他虎拳步步逼來,二人心中有顧忌不敢動手,隻能躲閃,身姿如蛟龍燕舞,靈活多變,蘇重山如龍虎威猛,招招狠實。
末了,飛龍失去了耐心,直接點了他的穴道。
蘇重山氣的鐵青。
“婧語!”門外闖進一人。
蘇婧語轉眼望去,隻見蘇沛澤神色有些慌張看了過來,“哥,你來了啊。”
蘇沛澤看向蘇重山,冷冷道:“你來做什麼?”
蘇婧語嗤笑出聲,“哥和我玩兒起心眼了?”
蘇沛澤摸摸鼻頭,笑嘻嘻的坐到了她身邊,“好妹妹,哥哥給妹妹賠罪。”
蘇婧語嗤鼻,撇開頭,他從袖內掏出一隻金燦燦的簪子,是蝶戀花樣式的,蝶翅上鑲嵌了數顆水晶細小寶石粒,華美異常,蘇婧語眼睛微亮亮,臉上卻是未消的驕傲冷豔,“給我的?”
“當然了,你的首飾哪個不是我打點的。”說著看了眼蘇重山。
蘇重山現在是狼狽到了極點,不但被自己的親身女兒威脅,還被自己的兒子質問,現在還被如此無視!
“爹先回去吧,一會兒兒子會幫您向妹妹好好賠罪的。”
“逆子!”
蘇沛澤眯了下眼,表情甚是不耐,命西嵐將屋內昏死的人全部帶走,順便道:“去賬房取五百兩銀子,給飛燕抓藥。”
“你敢?!”蘇重山冷笑,這兩個婢子行事乖張,早該受罰。
蘇沛澤懶得多說,命東溟將蘇重山背了回去,蘇張氏也給提了回去。
“謝大公子。”蝶影笑嘻嘻的道,“這一巴掌也算轉了。”
“那你試試?!”飛燕撇嘴,一下扯痛了臉上的痛,疼的皺眉。
蝶影嗬嗬一笑,“你打我一巴掌,銀子歸我了。”
“行了,先去抓藥吧。”蘇婧語皺眉垂眼低歎了聲。
待二人走後,蘇沛澤問道:“還生氣呢?”
“嗯。”蘇婧語有些無奈,心裏氣得很,但是蘇沛澤插手,她總不能不給他麵子。
想了想,覺得還是不可原諒,夜晚,她了無生息的落於蘇婧芸的房間,黑夜晦澀,屋內空無一人。
這麼晚了,蘇婧芸去了哪裏?
她躲在了房頂,未幾,屋內竄入一個黑影,貓著身子,鬼鬼祟祟的,分外滑稽,蘇婧語翻了個白眼兒,手中彈出一道氣流,蝶影一驚,轉瞬間她已被擄到了房梁上,“主子。”她聲音歡快。
“你來做什麼?!”
“來找你呀,我就知道主子還是要報仇的!嘿嘿。”她奸笑一聲。
蘇婧語無語地擰了下她的鼻子。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床板突然一翻,發出一聲悶響,從裏麵上來一人,衣衫淩亂,麵上含淚,氣喘籲籲,兩頰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