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難受……我難受……”我剛剛跑到門口就聽到了荷香的呻,吟聲,這個聲音讓我立刻推開了門,荷香半躺在床上,身邊圍著四五個仆婦,隻不過她們並不是在給她治療,而是在給她用刑。
“你們幹什麼!”我看到這些人將荷香的腿吊了起來,這個姿勢就算是正常人都很不舒服,更何況荷香身懷六甲,這個姿勢讓她的肚子壓迫到了胸腔,連呼吸都異常困難。
我把那幾個仆婦推開,不由分說的把荷香放了下來,她在看到我之後十分激動,居然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程皓,你回來了?真的是你回來了?這段時間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以為你死了。”
荷香一看到我就痛哭不止,她緊緊的抱著我的身體,生怕我是她看到的幻象,自從我失蹤之後,她已經給我立了一個衣冠塚,每天都在拜祭,希望我能夠保佑孩子平安出生,可這並不代表她的心裏能夠平淡如初。
她知道我是為了她才會去找靈雲拚命,所以即使青苗村長勸她再招其他男人進房吸取精氣保胎,她也沒有答應。在她的心裏早已篤定了一個想法,如果她真的難產,保不住這個孩子,她願意隨我而去,讓我們一家三口在地下團聚。
“你別胡說,我已經回來了,你不會有事的。”荷香的哭聲讓我分外心疼,在失去了一個孩子之後,她早已不是那個叱吒風雲的教官,而是一個十分依戀丈夫的女人。
我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裏,不允許任何人再欺負她,不過那幾個仆婦卻沒打算放過我,她們看到我居然敢對她們動手之後,立刻按住了我的身體,想把我從荷香身邊扯開,我覺得這些人的膽子也太大了,我才離開這個村子一段時間,這些人都想反了不成。
“你們放開他!”荷香以為這些仆婦是要把我帶走,她不顧自己的身體狀況從床上下來跟這些仆婦拚命,她的身體比之前笨重了很多,軟綿綿的雙腿甚至難以支撐起她的肚子,她隻在地上站了一分鍾,就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連眉頭都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我的手放在荷香的肚子上,那顆圓球已經墜了下來,隨時都有可能生,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服用靈月給她的保胎藥,可依然阻止不了孩子下降的趨勢,所以那些仆婦隻能把她的腿倒吊著,希望能多拖些日子。沒想到我突然出現讓荷香情緒激動,讓她們所下的功夫都白費了。
荷香急促的呼吸著,她身上裹著的小衫已經被汗水浸濕,原本秀麗的五官也都皺都了一起,“程皓,快點幫幫我,這孩子怕是等不了了,快點幫我安胎。”
荷香不停的輕哼著,她的手一直托著肚子,看上去很不舒服。我趕緊把她抱回到床上,靈月的診斷結果印證了荷香的感覺,孩子的確快要出生了,幸好她的羊水還沒破,現在阻止還來得及。
“阻止?她都要生了怎麼阻止?”我覺得靈月在說胡話,這個世上隻有生孩子這事不由別人做主,它想要出來誰也攔不住,而且這個孩子已經七個月了,就算現在生下來也能活,何必讓荷香繼續受罪。
“你都做了這麼多次了,還不知道該做什麼嗎,程皓,你快點,這孩子還沒有成熟,現在生荷香和孩子都會有危險。”靈月著急的在我身後推了我一把,恨不得我立刻就跟荷香歡好,讓她肚子裏的女胎得以保全。
我沒想到我剛剛蘇醒過來就要為了村子勞心勞力,而且還要在靈月麵前,這件事也太為難我了,之前我雖然有不少女人,可也都是一對一的狀態,現在讓我一龍戲兩鳳,我還真是有些不能適應。
“我現在不能走,她的血相運行的太快,我必須給她施針。”靈月用的是艾灸,她把那根藥棒點燃不停的炙烤著荷香的手掌,這根艾灸裏含有很多特殊的草藥,能夠提著荷香的氣血,讓她不至於很快暈倒。
“程皓,把床幔拉上就行了,靈月見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她不會介意的。”荷香看出我在顧慮什麼,她用力一扯就扯掉了床邊的床幔,在那層薄紗落下來之後,她在我麵前分開了雙腿,“你快點,我已經開始疼了,要來不及了。”
荷香放在肚子上的手突然緊緊的抓住了被子,她不停的喘息著,滿頭大汗的模樣讓我想起了她上次小產時的慘況,我來不及多想就將自己的身體鑽進了她的被子裏,雙手在她的腰腹間不停的遊走著,試圖平息她身體的不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