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你的身體昨天受到了重創才剛剛恢複,我們還是回村裏吧,別再這裏待著了。”
靈月不由分說的把我綁回了村子,她的力氣很大,居然讓我一時掙紮不了,我覺得她一定在我的身上下了某種藥物,否則的話我怎麼可能連掙脫她的力氣都沒有。
我留意了一下回村的路,這裏果然和昨天晚上不同了,如果我們昨晚交手的地方是在這個女人的肚腹之處,那麼這裏應該是她的腳裸之處,靈月為了隱瞞真相也算是費勁了心思,居然把我帶到了村子的另外一邊。
“靈月,如果你不肯跟我說實話,我不為難你,但從此之後我們恩斷義絕,這個吊腳樓我不會再來了。”
我受不了靈月的裝瘋賣傻,就算剛才我中了迷藥陷入到一片幻境之中,那也是我到了洞裏之後的事情,這一點我非常確定,不是她隨便說兩句話就能糊弄過去的,我甚至懷疑我那兩個月失去的記憶也是被她弄沒了,或許我根本就不是失蹤,隻是被她用了某種藥物抹去了記憶而已。
“程皓,你別這樣,我知道你現在說得是氣話,你先在這裏休息幾天,等你好了我們慢慢說。”靈月的手撫摸著我的身體,試圖喚起我心裏的溫存,她的手法十分嫻熟,可我的身體卻始終無法進入狀態。
我用力將靈月推開,對於這樣一個充滿城府的女人我根本就提不起興趣,就算她對我用藥也是一樣,一旦藥效退了我還是想要逃跑。
“靈月,看在我們歡好一場的份上,你放我走吧,你是藥師,再找一個男人不難。”這樣充滿謊言的生活讓我惶惶不安,所以現在我連金礦都不想要了,隻是想從這個地方離開。
我的話讓靈月愣在了那裏,她站在原地許久都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來看著我,眼神之中滿是柔情,“程皓,不是我不想放你出去,而是你根本出不去,在她的憤怒平息之前,你不可能離開這個村子。”
靈月總算在我麵前提到了那個女人,證明我昨天晚上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在這個村子出現之前,這裏的確有一個更加古老的村落,他們依靠這裏的金礦生活,過得十分富足,而這裏的地脈所散發出的磁場也讓整個村子五穀豐登,令整個村子的人不愁衣食。
村子裏的人相信他們所獲得的一切都是來自山神的饋贈,每一代都會選出一個女孩作為大祭司來祭拜山神,而大祭司的人選必須是純潔無暇的女子,所以每一任大祭司在自己登位之後都會選擇村裏一個五六歲的女孩作為下一任大祭司的人選。
這個女孩自小就在大祭司身邊學習各種祭拜山神求雨祈福的方法,一代一代傳承下去都沒發生過什麼問題,直到其中一個女孩迷戀上了凡塵與一個男人交好,才破壞了村子裏的風水。
那個女孩在正式當選大祭司之前就已經和那個男人珠胎暗結,她本來以為大祭司的衣服寬大,一時半刻不會有人察覺,隻要找個機會悄悄將孩子生下來就可以。可沒想到自從她當上大祭司之後,村子裏就災禍不斷,不管她在怎麼乞求上蒼都沒有用。
村民們漸漸生出了疑慮,開始懷疑村子裏有東西破壞了風水,開始的時候他們並沒有懷疑到那個大祭司的身上,可他們把村子裏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沒能發現什麼異樣。
而與此同時村子裏死的人越來越多,那位大祭司心懷愧疚,覺得是自己惹怒了山神,沒日沒夜的在神壇上祈禱,終於有一天昏倒在了神壇上,村民們發現了她的秘密,立刻明白了災禍的原因,為了平息山神的憤怒,讓村子的風水得以恢複。
他們決定用這個不再貞潔的大祭司來祭天,把她封在石棺之中,一輩子都守在山神身邊謝罪,當時那位大祭司懷胎九月,本來就已經快要臨產了,經過這麼一劫更是胎氣大動,她求村民讓她生下孩子,可那些人根本就不聽她的請求,還是將她封進了石棺,並且將溶洞的洞口也封了起來,不允許任何人進去。
據說當時大祭司的慘叫聲在山穀裏回蕩了一天一夜才停下來,後來那個村子的風水不僅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糟,糧食顆粒無收,餓殍遍地,很快就到了要滅族的程度,即使有村民逃到了村外都沒有用,不出三天必然遭遇橫死,並且這種厄運擴散得範圍越來越大,連多年前嫁出去的姑娘所生的孩子都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