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瓶七日醉你從什麼地方得到的?這是靈月的東西?”
我看著嬰鯉滿是笑意的眼睛突然覺得無比驚恐,靈月身上的蠱毒是不會輕易離身的,即使是送給你別人,她也不會用有自己印記的瓶子,所以我很肯定靈月不是閉關而是被這個嬰鯉囚禁了。
“自然是有人心甘情願給我的,更何況這種蠱毒並不難配置,我想要的話做多少都做得出來,現在用她的東西不過是對她的一種恩賞罷了。”
嬰鯉毫不避諱這個瓶子的來曆,隻是對於囚禁靈月一事她概不承認,堅稱她是自己回村了,跟她毫無關係。
“那靈月為什麼要把這瓶七日醉給你,以你的功力應該不需要依靠這種東西才能離開村子吧?”我覺得嬰鯉沒說實話,她要這瓶七日醉根本就沒有用,總不會是她未卜先知,提前就知道我要出村去找那個男人吧。
“她的確沒在我這裏,這瓶七日醉你愛要不要!”嬰鯉聽到我的話之後一下子生氣了,她從棺材蓋上跳了下來,任由那個大祭司在裏麵不斷的吼叫,這個女人隻不過安靜了片刻而已,現在嬰鯉一離開,她立刻又恢複了常態,連那些棺材釘都要掉下來了。
“我要,我要,姑奶奶這件事是我錯了。”我當即就屈服了,如果這個大祭司真的跑出去,別說是靈月,就算是這個村子都得給她陪葬,我半跪在嬰鯉的麵前求她暫時擺平這個女人,如果她再這麼叫下去,我的耳膜都要穿孔了。
“早這樣多好。”嬰鯉看到我下跪之後,臉色總算是緩和了一些,她在那個大祭司的石棺上敲打了幾下,讓她不要再叫了,不然的話,不小心把我弄死了,就沒人再替她辦事了。
這個大祭司果然與嬰鯉之間有某種交流方式,在她說完這句話後,這個大祭司居然瞬間安靜了,讓我覺得這個世界上真是一物降一物,想當初那個古村仍在的時候,這個大祭司的地位一定比嬰鯉高得多,可是現在連她這個足以令周圍地動山搖的大祭司,也不得不屈服在這個妖女的手下,讓我不免覺得有些悲哀。
“我去沒問題,不過你得給我指明一個方向,否則天大地大,我到哪裏去找那個男人?”
我趕緊把那瓶藥收起來,同時看著那個大祭司的石棺希望她和這位姑奶奶能指點一二,這一次嬰鯉倒是痛快,她雖然沒告訴我方位,但卻告訴我一個能夠幫我的人。
“大師兄?那家夥渾渾噩噩的,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大的秘密,現在他在哪裏眯著都不知道呢。”我覺得那個家夥太不可信,就算他知道這個秘密,也會把它當成是自己護身的法寶,一輩子都不肯說出來。
“你別太小看他,既然他能成為道家一派的掌門,自然有自己的本事,你去找他,說明你這麼做的目的,那個家夥自然會幫你的,隻是代價嗎,隻能你自己負責了。”
嬰鯉緩緩的走到我的身邊,她的手指盤繞在了我的脖頸上,居然一個跳躍就竄到了我的身上,她的雙腿緊緊的盤繞在我的腰間,身體不斷的往後墜,讓我一下子失去重心連同她一起摔在了石棺之上。
“要不我們在這裏再來一次吧,她也寂寞好久了,也應該看看這種魚水之歡,不然的話怎麼在這裏待的下去。”
嬰鯉居然想要在大祭司的麵前來場表演,我覺得她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她在地下封印了五百年就恨不得在我身上予取予求,這個大祭司已經在石棺裏沉睡了上千年了,如果放出來還不得把全村的男人都睡上一遍。現在在她麵前進行表演,萬一一會兒把她刺激急了,她還不得把我拉進棺材裏來上幾次。
“等我凱旋而歸,咱們有的是時間。”我在嬰鯉的嘴唇上親了一口,現在我已經逐漸掌握了規律,那就是對這位小姑奶奶最好的方法就是哄,隻要嘴甜一點,我就能保證安全。
“我可沒那麼多時間等你,說不定你這次出去就死在外麵了。”嬰鯉朝我邪魅的一笑,她對我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那種氣息十分香甜,讓我如癡如醉,也讓我的血氣不斷上湧。
可在這關鍵時刻,我居然在石棺旁昏了過去,嬰鯉的影子在我的眼前越來越模糊,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回了村子,並且就在那個大師兄的窩棚旁邊。
這位大師兄果然沒去找什麼男人,而是在窩棚裏鼓搗著什麼,那種奇異的香味我隻要聞一下就知道是女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