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以為嬰鯉會繼續說下去,沒想到這位小姑奶奶依舊不按常理出牌,她看到我不出聲之後,居然選擇閉口不言,讓我隻能在心裏幹著急。
我的眼前都是荷香和麟小鹿的影子,甚至還包括了青苗村長,她們都是我珍而重之的人,就連我這次離開村子的目的都是想要回去救她們,可嬰鯉的出現打破了我所有的幻象,我覺得自己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很可能村子已經毀了,就和這裏一樣變成了一片焦土。
.“還活著嗎?”我的喉嚨突然有些哽咽,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擠出來這幾個字,可緊接著我的耳朵就進去了過濾狀態,自覺屏蔽了那些我不想聽到的詞語。
我閉著眼睛等待著最後的宣判,可我的耳朵裏居然連一個詞都沒有聽見,我立刻產生了一連串不好的聯想,生怕所有的詞彙都已經被我自動過濾了,那就意味著我剛剛聽到的話也許都是報喪的死訊。
“你能不能再說一次,這次我認真聽,保證一字不落。”我睜開眼睛逼迫自己麵對事實,可嬰鯉的神色卻很奇怪,那種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模樣,讓我不知道這位小姑奶奶又想耍什麼花樣。
“有人活著有人死了,要看你問的是哪一個?更何況對那個村子來說活人和死人並沒有根本的區別,這件事你應該很清楚,何必多此一問。”
嬰鯉瞥了我一眼,她的語氣中都是不屑,好像覺得我根本不了解那個村子,白白在那裏待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最後的結果還是一根棒槌。那個村子的人根本不需要問生死,既然她能夠出來,至少證明一件事,那就是那個村子還沒有被人滅族,依舊有活人存在。
“有活人又怎麼樣,像靈雲那種女人死了反而幹淨,你明明知道我想問的是誰,故意跟我過不去是不是!”我忍不住怒懟了嬰鯉一句,覺得她的話對我來說完全是在上刑,可這個小姑奶奶下一秒就讓我後悔不已。她對我的懲罰方式十分特別,那就是不論因果,直接撲,倒。
嬰鯉的力氣很大,隻要她想我根本就無力掙紮,無法動彈,隻能任由她在我身上製約著我的身體。我突然覺得我的骨頭上壓著千斤重,讓我覺得這個女人此次出來,是不是還背負著什麼其他的東西。
我將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想要把她的身體反過來,可連續試了幾次都未能成功,並且她還故意做出一番隨我處置的模樣,在我身上壓得格外安定,讓我整個人都欲哭無淚。
“你別這樣,才剛剛回來就做這種事不太好,更何況你不是還要去找擎天劍嗎,我們得抓緊時間,不然的話那些守陵一族的人可能會將它隱藏在其他的地方,到時候我們想要再找就難了。”我想讓嬰鯉先把我放開,可這位小姑奶奶不僅沒順著我的意思,還比之前更加變本加厲。
她實在是太凶猛了,居然一隻手掐著我的脖子,一隻手脫去我的褲子,我覺得她和那個皇後都屬於沉睡地底綜合征,醒來後堪比豺狼猛虎,誓要把我弄得精盡人亡才肯罷休。
“看你還敢不敢亂說話,嬰鯉前輩可是道術高人,豈是你能夠冒犯的。”那位屍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也許是因為嬰鯉是當年封印她的人,所以她對她十分懼怕,沒有她的允許甚至不敢上前半步,隻是遠遠的站著,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望著我。
“我錯了,我錯了,行了吧,兩位姑奶奶你們就繞了我吧。”我躺在地上任由她們宰殺,反正她們兩個的身體我都已經嚐試過了,這次就當做是我還給她們,被壓就被壓了,現在我隻求她們能快快結束,讓我從這片土地上起來,從剛才起我就覺得自己的後背好像是碰到了一快石頭,硌得厲害。
“你剛才不是很威風嗎?怎麼嬰鯉前輩一來,你就變得膽小如鼠,連反抗的本能都忘記了,我可是記得你的手孔武有力,讓我在那塊大石頭上根本動彈不得。”那位屍後不停的在旁邊挑撥,恨不得嬰鯉能夠好好教訓我一頓,替她報仇。
可惜她對這位小姑奶奶的了解實在太小少,她的鬼心眼可比這位屍後多多了,而且她還有一樣缺點就是善妒,剛才她進來的時候看到這位屍後在我麵前脫去了衣服就已經渾身不爽了,而她現在更是想要宣誓主權,讓這位屍後知道,我是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