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地圖看了一眼,在這個位置上的標誌的確是白骨路,不過這條路的範圍很大,我不能確定我們是在白骨路的哪個位置上,而且這個宮殿在地圖上並沒有標記出來,更無法得知裏麵住的是什麼人。而且這個扇形的區域在地圖上也看不出來,全部都是後天形成的。
“你這個地圖到底是幾百年前的,居然什麼都標記不出來,不明白那些人到底要搶什麼。”年輕醫生發現我的地圖再次處於與實地不符的狀態後,立刻流露出一種失望的神情,他拿著大棒骨打算擊垮那個宮殿,就算是把它拆開揉碎也要看看嬰鯉在不在裏麵。
“你別亂來,雖然現在看起來這裏沒人,可誰知道拆除宮殿會不會就是觸發那個大頭目的機關,你沒打過遊戲嗎?越是到了這個時候,越不能自亂陣腳。”
我玩過的遊戲雖然不多,可之前村子裏有不少在外打工的人,逢年過節的時候總會提到城裏的網吧和一些遊戲心得,沒想到這件事恰好幫了我的忙,讓我在麵對這種狀況時不至於手忙腳亂。
“我上學的時候全都在做研究,沒時間玩這種無聊的東西,可惜現在我背包裏的藥劑太少了,否則的話,我有一萬種融化它的方法。”
年輕醫生說的一本正經,可卻讓我覺得他這個大學算是白上了,打遊戲、談戀愛,本來就是大學的標配,在不影響正常學業的情況下,總要沾染一些才不枉此生。
可這個年輕醫生的世界裏隻有搞研究和做數據,難怪他這麼早就得了絕症,肯定是體內激素不平衡。要是多找幾個女人陪陪他,恐怕他現在還是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不用在這個陰鬼地獄裏不斷掙紮。
“就算你要把這個宮殿毀了,也得用點兒神兵利器,這些還是用來熬湯吧,這裏交給我!”我直接把劍拿了出來,終身一躍就跳上了這座宮殿的頂端,這個屋頂比我想象中的要結實一些,居然用了至少兩層的大棒骨編織而成,就算是跺上兩腳都踩不破。
“看好了,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力拔山河。”我打算在這個年輕醫生麵前露兩手,在我把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屋頂上的時候,我突然聽見白骨路上有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程皓,你到底要幹什麼,這可是小姑奶奶我好不容易才搭建起來的,你馬上給我下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我還沒來得及出手,頭上就被幾根大棒骨接連砸了幾下,這幾下的力度不輕,居然讓我腳下不穩直接從上麵摔了下來。
我的脊柱剛才砸在了一個骷髏頭上,讓我疼的厲害,可那位姑奶奶對我的進攻卻是接二連三,讓我的頭比剛才更暈了。我唯一肯定的一件事就是這個人是嬰鯉本尊沒錯,也隻有她能用這種花式的方法來折磨我。
“你搭這種東西幹什麼,難道是用來辟邪的嗎?”我勉強從地上爬了起來,在我確定這個人就是真正的嬰鯉之後,我說得話也開始如刀劈斧砍般的扔了出去。因為我覺得嬰鯉不夠意思,說好了大家一起行動,她居然先走了一天,如果她在改變主意後肯來叫我的話,荷香也不會留在村子裏。
不過那個年輕醫生的反應和我可是天差地別,他在確認了這件事之後立刻跪在了地上,差點撲上去抱住嬰鯉的大腿。
“女主人,您可算是回來了,我們剛才遇到了一個假的要搶我們兩個的地圖,它長得和您一模一樣,我還以為您被什麼人抓了,這輩子再也見不著了。”
那個年輕醫生不斷的表示著自己的忠心,可嬰鯉的麵色卻十分平靜,甚至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讓他躲遠一點。
“你們兩個人的速度也太慢了,我在這裏百無聊賴,隻能做點小玩意玩玩,不過我覺得還挺漂亮的,絕對冬暖夏涼。”
嬰鯉伸著懶腰走進了那個白骨的宮殿之中,我自然跟著她一起走了進去,這個白骨屋居然塞了不少的家具,有鋪有凳一應俱全,這讓我不由的佩服起嬰鯉的動手能力,隻不過是一個晚上的時間,她就搭建了這麼多的東西,比我們昨天晚上睡得那個山洞強多了。
“我對這裏不感興趣,那件血衣是怎麼回事,你到底什麼地方受傷了!”我查看著嬰鯉的身體,想要知道那些血跡的來處,可沒想到她隻是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她並沒有受傷,不過就是殺了一個大型倉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