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來參加我的婚禮給我慶祝,就這麼區區兩杯酒都喝不下去嗎?那你是來這裏幹什麼的?蹭碗飯吃嗎?”
白歡語氣中也是充滿著憤怒,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偏偏這種人還是在她的婚禮上搞事情,讓大家都不得安生,那就不怪的她說話那麼難聽了。
那個王老板聽到他們說的這些話,一下子就是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時候。因為這邊的動靜太大,周圍的人全部都轉過頭來看著這邊,注意著這幾個人。
眾人看著的目光讓這個王老板更是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弱弱的轉過頭去看著傅瑉淵,卻發現後者的麵色陰沉,臉上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感,讓王老板心下一震。
於是王老板沒有辦法,既要顧著自己麵前又不敢挑戰傅瑉淵的威嚴,於是隻得弱弱的端起了麵前的酒杯。
不情不願的喝起了這杯酒,但是喝到一半的時候,實在是喝不下去了,胃裏感覺到天翻地覆,一下子沒有控製住自己差點就要吐出來。
但是怎麼多人看著呢哪能真的吐出來,於是之後不顧一切,趕緊往外衝向衛生間去把自己肚子中喝下去的酒全部都吐出來。
王老板就這落荒而逃,眾人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婚禮還沒有完全結束,白歡和慕斯年還是要去跟每一桌到來的賓客們招呼。
洛北北和傅瑉淵還是不動聲色的跟在白歡和慕斯年背後。已經慢慢的兩杯酒下肚了,傅瑉淵還是麵不改色的樣子。
但是敏感如洛北北,還是捕捉到了傅瑉淵臉上帶著的閃瞬即逝的難受。
看到傅瑉淵如此,洛北北心中的某一個地方,突然開始變得有一瞬間的柔軟。畢竟剛才傅瑉淵是為了幫她才會喝下去那麼多的酒。
等到慕斯年和白歡在前麵於賓客暢談的時候,洛北北悄悄地走到傅瑉淵的身邊,用隻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跟他說。
“剛才其實你不用幫我喝的,我是女生,跟他意思一下喝幾口就可以了,這點兒酒我還是能喝的。”
傅瑉淵的麵容一瞬間變得柔和,原來,洛北北還是願意和他說話的嗎。
他轉過頭來定定的看著洛北北,跟她說道,“你身體不好,不能喝酒。而且要是跟這種人喝酒,喝了第一杯肯定就還有下一杯,一直到你醉為止。所以這種人還是讓我來解決吧。”
洛北北當時便心下一暖,她從來都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何時變得那麼的體貼,那麼的善解人意。
但是洛北北沒有說什麼話,就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之後轉回了自己的頭,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傅瑉淵自己的肚子裏其實也是像是在灼燒,兩杯酒下肚實在是難受的緊。可是看著洛北北這個樣子,又好像是什麼樣的難受的感覺都不算是事兒了。
其實是傅乘帆出生以來,傅瑉淵就一直都是滴酒不沾了,就算是有一些必須要喝酒的場合,傅瑉淵都是隻是稍稍的喝一點兒表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