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罪惡的遊戲即將開始,你準備好了嗎?
“我——就是為了天天看見你啊~”所有目光直奔樸黎旭。話語一出,安其賢的氣場直線往下掉。原本,非常霸氣的話,一到他這怎麼變得這麼逗比了呢。
一整個客廳裏的人都沉默了,誰來告訴他們,這是哪個傻逼猴子派來的逗比!把他們霸氣的安爺還回來!
異久安扶額,淡定的從一邊趕來的私家醫生都越秀的托盤中拿起注射器,紮進安其賢的手臂裏。頃刻間,安其賢就昏睡在椅子上了。
異久安在樸黎旭的警惕的目光下,把注射器放回托盤裏。對都越秀吩咐道,“阿秀啊,下次在注射液稀釋的時候把濃度再降低些,不然到時候什麼時候醒也是個問題。”
“知道了,九爺。”,都越秀應聲道。要退下。
金蕭宸看著都越秀,心髒就像中槍了一樣,大方的勾唇,清心寡欲,文文弱弱,幹淨身材也不錯,就可惜是個男的,不過——
他不介意的~
手臂一伸,用力一勾,經過他身邊的都越秀就這樣很湊巧的跌坐在金蕭宸的腿上。都越秀驚異的看著金蕭宸。
金蕭宸一挑眉,真輕啊。不顧眾人眼光,揉著都越秀毛絨絨的栗色頭發,問異久安,“異先生,如果你把他給我,我絲毫不介意和你們合作的。”
都越秀瞪著金蕭宸,“金先生,請自重。”恭恭敬敬不卑不亢的說道。因為他知道,掙紮對他來說沒有半點好處,如果惹惱了金蕭宸,他可能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都越秀話音剛落,金蕭宸隻覺一道身影閃過,一把手術刀就架在他脖子上。金蕭宸淡淡瞄了一眼。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可惜就可惜有著可愛白淨卻冷著的小臉。他穿著白色大褂,略秀氣的手拿著那把架在他脖子上閃著銀光的手術刀。看來,這小寵物有主人了。而且,還是個不好惹的主啊。張瀟藝,嗬嗬……
異久安淡淡的勾唇笑笑,意味深長看著都越秀,一副你豔福不淺的樣子,要是安其賢醒著,肯定說他欠揍。“金先生啊,這我可做不了主,你要問阿秀的意思。”說完看著張瀟藝,“張醫生,手術刀就收起來吧。”
可是半晌,張瀟藝手還是未鬆。金蕭宸用手指慢慢撇去刀片,微微遠離了,張瀟藝就把手術刀用力抵回,用力便見血。
都越秀有些緊張了,連忙抓起金蕭宸的手,消毒,包紮。誰知道他師傅(張瀟藝)有沒有在上麵塗毒啊。這可是安爺的客人啊!
金蕭宸有些玩味的看著懷裏的人兒在專心的幫他處理傷口。嗬嗬,真可愛啊~
張瀟藝微微不自覺的皺了眉。阿秀……
“張醫生,這你該把手術刀放下了吧。”金蕭宸邪魅的看著張瀟藝,笑道。
吳正熙看著自家二哥無語的搖了搖頭,沾花惹草,招蜂引蝶。死性不改,回去二嫂不會娘家就怪了。
張瀟藝看了眼九爺,放下了手術刀。冷冷的,惡狠狠的一噘嘴,退開。
都越秀看著冷著臉的張瀟藝,淡淡喊了句,“師傅……”
都越秀一說話,還這麼軟綿綿的,聽的金蕭宸心癢癢的。掰過都越秀看著張瀟藝的笑臉,讓他看著自己,“不許看,你是我的。”他的人不能看別的人。
這樣一句,引得都越秀差點腦子死機了,從不拿槍的張瀟藝直接拿槍上去了。
鹿靨笙看著他們,笑了,“阿秀啊,上了賊船就認命吧。這位金二先生可不是那種像張醫生一樣的好人喔。好自為之吧。”說著,把酒杯活生生的捏下一塊,在指尖把玩。
吳正熙淡淡掃了一眼,和安其賢有交情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啊~玩什麼不好,玩碎玻璃!要是他是他的人,他不把他整得下不了床,他就不是個男人!(等等!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他可是直男!)
“鹿爺……”他不好美色的……都越秀看著九爺的臉色,默默把後半句給吞到肚子裏了。
鹿靨笙賞了都越秀一個大大的微笑,拿著手中的玻璃碎片沉思了一番,穩穩的一丟。
碎玻璃借著陽光閃著七彩的光在空中劃出一道悠長的弧線,最後“撲通”一聲,落在樸黎旭酒杯的正中央。這很好地達到了鹿靨笙的目的,引起了樸黎旭的注意。
樸黎旭淡定的把杯中的酒倒掉,擦拭幹淨,重新倒了一杯。然後看向鹿靨笙,“鹿先生,有話不妨直說。”
“麻煩樸先生把安爺帶回房間吧。大家也該中場休息一下了。”鹿靨笙不懷好意的笑了。這是妥妥要把安其賢嫁出去的節奏啊!
金錫辰深深的看了一眼正暗暗竊喜的樸黎旭,歎了口氣。用口型對他忠告了一句,“小心。”
樸黎旭起身,認真的看著昏迷的人兒,邪笑了下,運氣也太好了,天上掉美人。在異久安不友善的注視下輕輕的把因消瘦而整個窩在椅子裏的安其賢。看著異久安,示意問他安其賢的房間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