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琲下一句話卻讓藍皓傑發現自己錯了,他的擔心是多餘。懷中女子喘著粗氣,伸出小舌尖在紅腫的雙唇上舔了一下說:“藍皓傑,你找死,敢占老娘的便宜。”白琳琲猛然抬頭,膝蓋毫不猶豫的頂起,直接攻擊藍皓傑的重要部位。
像是早就預料到一般,藍皓傑輕易的躲過了一擊。白琳琲見藍皓傑輕易躲過自己防狼第一式,手也沒有閑著,抬起手就掄出一拳。藍皓傑卻沒有躲,白琳琲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他的胸膛上。
“啊”辦公室響起一聲慘,卻是白琳琲的聲音。
“痛嗎?”藍假裝好心的問。
“你是鐵打,那麼硬,痛死我了。”語氣中難得一見的嬌嗔,白琳琲揉著痛得像要斷掉的手。
“嗬嗬”低沉的笑聲在白琳琲耳邊響起,溫潤濕熱的氣息再次襲來:“這就是你對我動手動腳,無視我的後果。”藍皓傑一臉戲謔的看著白琳琲皺成一團的小臉,死女人以後還敢不敢將自己當小白看,甚至是當成透明人一樣無視。
“靠,什麼叫我對你動手動腳,明明是你占我便宜。”死男人不可理喻,白琳琲想剛才那一吻,心裏就不自然,自己居然沒拒絕,丟臉。
“占你便宜,這是小意思,從這一刻起,你,白琳琲整個人都是我的。”
藍皓傑低沉的聲音,霸道的語氣,白琳琲麵上一愣,不敢相信的抬起頭,精美絕倫的麵孔立即映入眼簾,狹長的雙目半眯起,渾身散發著一層光芒,眼簾低垂像是在掩飾什麼。
“靠,我不是你的私屬品。”聲音不改暴女的本色,眼中有些閃爍,白琳琲不安的扭動著身體,藍皓傑的體溫高得嚇人,她可不認為他在發燒,明顯是頭正在發情的狼。
“住口……別動。”前麵兩個字是暴喝,後麵兩個字已經變是低沉。死女人,不知道在男人懷中不能亂動的道理,自己可不是什麼柳下惠能坐懷不亂。白琳琲的一翻掙紮,清涼的身體摩擦著自己,身體內的欲望已經被擊醒了。
“藍總,兔子不能吃窩邊草。”聲音一軟,很低很沉,但又充滿委屈,麵上的紅雲還未退盡,美目眯起,長長的睫毛擋不住眼中的一切,盡量想忽略某種觸碰。
“不能,笑話。”
強勢的語氣,讓白琳琲心頭一震,她相信在藍皓傑眼中沒有不能,隻有別人不敢想,想不到,沒有他不敢做的。毫不介意她知道自己的欲々望,甚至體會。
“藍總,兔子被逼急也會咬人。”白琳琲紅著臉,語氣有些急亂的叫起來,她二十七歲,不是十七歲,當然知道抵在自己腰間的硬物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