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杯雞尾酒,藍皓傑隨意的找個地方坐下。應酬不是不會,在R市他就混得風生水起,不過在E市有段家,他懶得出麵,這一點他越來越像白琳琲。正閉目享受喧囂中的寧靜,熟悉的卻讓自己深恨的聲音突然傳來。
藍皓傑驀然睜開眼睛,不遠處一抹算不上熟悉,卻永遠不能忘記的身影正準備離開,沒有思索,立即追上去。
“藍皓傑,素語呢?”關鍵的時刻,段墨言突然殺出來,攔在藍皓傑前麵。
“不知道。”藍皓傑著急的看著前麵快要離開會場的身影,眼內都在冒火,伸手推開段墨言,準備追上去。
“不知道,藍皓傑你這是什麼話。”段墨言一把揪住藍皓傑的領口不放,大聲的叫起來:“我讓素語到公司找你,你們為什麼沒有一起來?”
“我再說一次與我無關,放手。”藍皓傑看到那道身影走出了宴會的入口,心裏便急了:“段墨言,回頭再跟你解釋。”不顧一切的掙脫段墨言的手,段墨言被他重重的摔到一邊去。
段墨言一時沒反應過來,等他回過神,藍皓傑已經追出去。
富爾曼酒店的地下停車內的某個監控觸及不到角落,女人的身體被毫不留情的摔在地上。
桃花眼微微眯起,眼縫中迸出的寒光,足以嚇得地上衣衫淩亂的女人不敢動彈分毫。藍皓傑目光中盡是輕蔑、不屑,像是在看一灘爛泥。女人眼中對自己的愛慕之情,對自己簡直是一種侮辱,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惜。
從在宴會上無意回頭瞥見藍皓傑身影,梅映瑤便知道自己完了。看到端著酒杯的他,安逸雍雅的坐在宴會一角,嘴角邊一抹淡淡的卻致命的笑容。自己竟像著了魔一樣開口說話,故意要讓他聽見,隻為引來他的側目。可是當他真的出現在在自己眼前,情況卻完全失控,她低估了白琳琲在藍皓傑心中的地位。
“梅映瑤,我真是小看你。”
從一開始自己就不應該留下這個禍害,一念之差才會讓寶貝受到傷害。自己翻遍了全國都沒有找到她,沒想到她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而自己竟然沒有發現,這個女人不是有幾分能耐便是有著不為人知的背景。
“藍總,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藍皓傑分不清是讚賞還是諷刺的話,讓梅映瑤的心震了震。
“別裝了,說吧。”
沒有反對的權利,機會隻給一次,藍皓傑身體內的惡魔分子已經被擊活。不管站在梅映瑤背後的人是誰,都沒有人能夠阻止他今天的行為。
“我不知道,白琳琲跟著風之行走,她跟著風之行走。”梅映瑤知道今天自己逃不過,可是不甘心,在他心目中的人憑什麼是白琳琲,她梅映瑤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她見你被免職,見你無權無勢,她主動跟風之行走。不過不要緊,我不會拋下你。你還有我,你還有我……”梅映瑤扯開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布料,豐滿的身體大膽的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