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兩人都不再言語,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白琳琲拿起小勺子,無所謂的輕輕撥動著浮一層厚厚泡沫的卡布奇諾,濃濃的咖啡香立即溢滿桌麵。
“琲琲,有沒有聽說關於暮雨山的傳說?”
這個女兒實在是太平靜,白與陌說她曾經打聽關於暮雨山的秘密,原以她今天會開口問,她完全忘記了這一回事。暮雨山的秘密讓白家享盡了尊榮,同時失去太多。
“沒有,不過已經不想知道。”暮雨山的一切都隻是她和藍皓傑的過去,現在R市才是他們的天下。忘記曾經發生過的不愉快,兩個人安安心心的過子。
“不想知道?原來你已經將自己的屏除出暮雨山外,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控製。”每一個想離開或擺脫暮雨山的人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他當年也一樣,她更不會是例外。
“我連自己控製不了,又何必去控製其他的事情。既然是不可逃避的事情,那就不要逃避;既然是不可預知的事情,就不要去預防,生活不需要想得太遠,太累了。我們能在一起十年就過十年,能過一天就過一天。”
白琳琲微微的眨了一下眼睛,淡淡的看著對麵,她沒有想過要天長地久,太外了,太累了。
愛不在乎天長久,隻要是深愛。
白雲逸看著他的女兒,原來她的愛跟他的完全不一樣,也明白他與暮雨山的她為什麼不能再相愛,他們愛得太長,愛得太累了。
放手不是不愛,是因為太愛,愛得彼此都受了傷,無力再愛下去。
“你的婚禮我會參加。”
“歡迎!”至於身份,無所謂。
“我能送你一份禮物嗎?”作為父親,他不是盡責的,但他還能為她做一些小事。
“可以,謝謝!”
法國。
藍皓傑一身白色的禮服,隨意的往鏡子前一站,桃花眼中邪魅十足,唇角邊似笑非笑,把絕美和桀驁兩詞表現得淋漓盡致。
頓時,藍皓傑身後的女營業員和設計師驚歎聲無數,連他發貨單一起加速的心跳聲,此刻都能清楚地聽到。
而此時,他的目光隻透過鏡子,落在另一個試衣間的門上。
白琳琲配合著營業員緩緩的把婚紗穿好,沒有想象中沉重,厭惡的心終於放起來。
初看到這套華麗、高貴的婚紗,還有上麵數不清的耀目的鑽石,沉重覺立即讓她望而止步,若不是藍皓傑拉著她,她已經衝上飛機了。
“小姐,真是太漂亮了。”女營業員用法語說
“謝謝!”
白琳琲用法語回道,然後抬頭看鏡子中的自己,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不由的摸著自己臉,她從什麼時候起變得這麼女人了。********的身材,媚眼如絲,雙唇不點任何的色彩,卻充滿誘惑的水潤。纖細的頸項,鎖骨幾個連在一起的吻痕,映襯在如雪的肌膚上,像是盛放的鮮花,冷豔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