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晉那說離開!他說的是離開!不是離婚!果然吧,那些不是氣話,她手上拿了兩年,在乎了兩年的結婚證原來就是一張廢紙!
連婚也沒結,可不是說不成離婚嗎?可不是離開嗎?
林晚偏過頭,眼眶濕濕的,太不爭氣了,她努力不讓自己在霍晉南麵前掉下的眼淚,如願以償的掉了下來。
霍晉南扳過林晚的臉,捧在手裏,眸子深的如同在天空中俯視的蔚藍的大海,掉進去就無法還生的那種大海!林晚依舊不看他,將眼睛瞟在別處。
附身,霍晉南精準的吻上去!林晚雙手抵在他胸前,用盡全力抗拒,就連牙齒都咬的緊緊的!
霍晉南和她飆勁一般,比她更倔強的強吻,林晚哪裏是霍晉南的對手,一隻手扣著她的腰,她全身動不了,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她頭上所以的配件就是人家的,那條比石頭還堅硬的舌頭像一把鑿子,不僅具有鑿開東西的功能,還有撬棍的功能,就林晚這小身板,對於霍晉南來說,那簡直就是老鷹抓小雞,不費吹灰之力!
林晚被強吻著,全身上下每一個器官都在人家霍晉南的掌控之中,她隻能一動不動任由霍晉南肆意的掠奪,不再向以往一樣熱情的配合和迎合。
她的不合作,惹的霍晉南生氣,懲罰似的吻越來越烈,突然林晚幹嘔起來,霍晉南放開林晚的嘴,林晚捂著嘴就又幹嘔了兩聲,她停下來,看著霍晉南,沒有害怕,隻是一副看你怎麼辦的表情。
霍晉南蹙眉,喃喃的說:“吻你就惡心了?”他話後,還沒讓林晚反應,他大手就抵住林晚的下巴,手上用力,聲音也在用力,“盛爵年吻你的時候,你惡心了嗎?!”
“……”林晚先是一愣,然後做了一個她自己都沒有想到的行動:她揚手打了霍晉南一巴掌!
霍晉南沒有動,站在原地,看著林晚,沒有說話。
眼淚婆娑婆娑的掉不完,林晚用淚眼瞪著霍晉南,“你什麼都可以做,為什麼我不行!”
“林晚!我做什麼了?!”霍晉南一把拉過林晚,狠狠的鉗製在自己的懷裏,看來得好好教訓她一頓,他將她抱起來扔在床上,“你這個笨蛋!別人讓你去那麼偏的地方你就敢去!還不拿手機!你是幾歲的小孩!不懂得保護自己!”
“哼哧!”林晚冷嗤一聲,將頭偏向一邊。
霍晉南仍然爬在林晚的身上,將林晚的臉扳過來,“來,說說,你哪裏不服?你自己做錯了事,我不計較你你還來勁是不是?”
“你要不要臉?!”林晚鼓得金魚眼瞪著霍晉南,第一次敢撒潑一樣和霍晉南吼起來,“你不是選擇衣錦萱了嗎?你還留著我幹嘛?!”
看見林晚被壓的喘不來氣,霍晉南坐起來,把林晚拉的坐在她懷裏,“誰告訴你我選擇她了?”
“我親眼看見的!不是嗎?你拉著她走了,既然走了還回來幹嘛?!”林晚說完將嘴一噘,兩個臉頰鼓成兩個小籠包。
本來還生著氣呢!可霍晉南看著兩個小籠包不由得想笑,原來,這丫頭在醫院看見他帶走了衣錦萱是以為他和衣錦萱走了!
“你還怪我被盛爵年那隻狗啃了,要不是你把你那個什麼破麻醉藥給了衣錦萱,他能得逞嗎?!嗚嗚!”林晚前麵的話說的鏗鏘有力,後麵那句傷心了,到說完時簡直就哭了起來。
想想自己受的那些罪,她冤不冤?恨不恨!?
霍晉南心頭一顫,雙眉緊蹙,就連手指都麻了一下,從來沒有此時這般在一個女人麵前覺得自己真是罪過大了。
“晚晚,我沒有給錦萱那個麻醉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