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姨說玉洛肯定是下一位司徒家的女主人,這讓阿秀蠕動著嘴角,脖子一伸一伸的,“你就是因為以為她會成為司徒家的女主人才巴結她的!你可別看走眼!小心竹籃打水一場空!”
“阿秀!你剛到司徒家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範姨搖搖頭,“玉小姐肚子裏懷的是司徒家的孩子,司徒家的金孫。”
阿秀剛要反駁,範姨洗幹淨盤碗往出走,卻突然頓住腳跟,“少爺?!”
司徒駿轉身,“範姨,給我送杯水上來。”
“是。”範姨抬步對阿秀說:“看看,少爺對你看都沒看一眼。”
“他對玉洛也是看都不看一眼。”
範姨搖搖頭,端著水杯上樓,下來的時候,範姨看著阿秀麵露為難,嘴角蠕動了好幾次,卻是始終沒有開口。
沒一會兒,管家過來對阿秀說:“阿秀,少爺多給你一年的工資,讓你今晚就走。”
“撲通!”一聲,阿秀跪在範姨的腳下,“範姨,求你給我去少爺那求求情吧,我不想走。”
不等範姨說話,管家說:“阿秀,範姨已經盡力了,你這一年的工資還是她給你求來的,要不然你連一分錢都沒有就被趕出去了。”
“嗚嗚,範姨,範姨救救我……我不想走……我出去沒有地方可去,我就會流浪的……”
範姨的身子被搖的前後搖擺,她扶起阿秀來,“有個人可以幫你。”
“誰?”阿秀一抹眼淚,眼睛睜大了。
“玉小姐。”
……
樓上,玉洛洗澡穿著睡衣,在房間裏踱步,心想要不要過去和司徒駿說一聲謝謝,謝謝他讓範姨送來的晚餐,然而,她沒有那個膽量。
“噔噔噔”的敲門聲打斷玉洛的傷心,她想是不是司徒駿又讓範姨給她送什麼吃的來了?雖然司徒駿對她不好,可她還是感覺到司徒駿對她肚子裏的孩子還是有些關心的。
玉洛打開門就看見阿秀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阿秀揪著她的衣襟哭,“玉小姐,救救我,我不想走,求你讓少爺把我留下吧。”
玉洛一陣懵懂,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知道是司徒駿要趕阿秀走的時候,她突然有種想法:司徒駿要趕人走?下一個會不會是她?
之前,她每天挖空腦洞想要離開這裏,可現在,她似乎害怕離開這裏,就像阿秀說的那樣,出了司徒家,她就沒有地方可去,也許隻有去流浪了。
短短幾個月,曾經報複遠大,理想豐滿的玉洛,被司徒駿磨光了棱角,磨沒了獨立生存的勇氣。
玉洛是懷著和阿秀一起被趕走的心情答應阿秀去求司徒駿的。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保守的很,這是去年冬天入冬時範姨給玉洛買回來的,說是穿著保暖。
她的衣櫃裏還有絲綢的,那種很薄也有些露的睡衣,玉洛選了一套自己認為司徒駿喜歡的顏色,穿著去敲司徒駿的門。
“進來。”司徒駿的聲音特別的懶,像是要睡覺了。
玉洛推開門進去,站在門口,看著床上的司徒駿。
“幹什麼?!”司徒駿看去,玉洛穿著特別薄,還特別露的睡衣,更讓他生氣的是她還是光著腳!
沒有說話,玉洛挪到床前,雙手攀在司徒駿的脖子上,坐在了司徒駿的腿上,司徒駿極力的隱忍著不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