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耳釘聽到後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瞪了四眼胖子一眼,耳釘說:“四眼,你特麼傻逼啊,堯哥是誰?你特麼不知道嗎?跑去跟斧頭幫的人合夥,你不會是閑堯哥的麻煩少,故意給堯哥添堵吧?”
“啊,哦,我想起來了!”
四眼胖子一驚一乍的說了一句。
我們又沉默了下來,兄弟們臉上或多或少有一些傷痕,朱文突然開口說:“堯哥,其實對付蠻牛也不是沒辦法,隻是要看你想怎麼做?”
“哦,什麼辦法?”
我一愣,朝朱文看去,問道。
朱文說:“堯哥,你剛才沒發現嗎?蠻牛的人能做主的隻有鄭爽跟蠻牛兩人,其他人都做不了主,現在鄭爽肯定做不了什麼事情,隻要我們在把蠻牛弄進醫院,那我們就有時間緩和,同時趕走他的人。”
我跟耳釘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出了讚同的眼神,回頭開始跟朱文商量起怎麼對付蠻牛的辦法。
一幫人一陣商議,決定等放學再學校外麵埋伏蠻牛,那時他肯定不會把他所有的人都帶在身邊,最多也就是七八個人在一起,那時我們拿下他就有把握了。
一群人商量好了之後,興致終於提上了上來,開始幹酒,幹得差不多之後,又跑到學校附近的草皮上睡覺,等待下午放學。
有種說法叫計劃趕不上變化快,就在我們等待蠻牛的同時,一個電話打到了耳釘的手機上,耳釘接了電話,聽對方說完,陰沉著臉色告訴我,張霞出事了。
我問她張霞出什麼事了?是不是蠻牛派人抓了她?
耳釘搖了搖頭說,不是,是周正陽,這家夥被我們打得太慘,小弟又被我們拉攏的拉攏,逼散的逼散,現在他哥來了,抓了張霞要求見我,而且還隻準我一個人去。
我傻眼了,尼瑪,還能這麼玩的?
李懷兵他們聽到這消息,第一反應就是讓我別去,那周懷民是社會上的人,在義合堂還是紅棍,手裏肯定見過紅,我去的話怕會出現什麼意外。
腦海中想到張霞,想到她為我付出的一切,我搖頭拒接了他們的意見,決定單身前去,不想讓張霞替我背這黑鍋。
耳釘見我下了決心,連忙拉住我,說著同樣的話,一再勸我,說我不能落入周懷民的手中,要是我真的落在周懷民的手中,不但我有危險,王倩藍哪裏可能也會出現什麼變故。
自從鄭坤把錢跟手機交給我,我內心中已經不怎麼恨王倩藍了,也不想給她添麻煩,但現在,張霞有難,我能不管嗎?而且還是因為我的原因!
我沒聽從耳釘他們的意見,一個人離開草皮,前往周懷民他們說的小河邊,周懷民他們說的小河邊在學校後方,離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不遠,我來到小河邊,順著河道一路向前,走了沒多久,便看到前方出現了一些人影,心中還有些害怕,但想到張霞,咬牙走了上去。
“喲嗬,我們堯哥還真的一個人來了啊!”
頭發上有一撮白發的男生見到我,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看著這人跟一群看似像社會上的混混在一起,心裏突然不怎麼害怕了,反正都來到這裏,現在想跑也跑不了,開口說:“張霞呢?周懷民呢?”
“草泥馬,民哥的名字是你亂叫的嗎?”
突然,一個穿著一件馬甲的青年走到我身前,狠狠的一耳光朝我扇來。
我臉頰吃痛,嘴裏感覺一陣鹹鹹的,抿了一口,一口血沫吐出,冷聲說道:“我人都到這裏了,你們想怎樣都行,放人吧!”
“嗬嗬,小子,挺硬氣的嗎?”
周懷民的身影突然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周正陽抱著數塊白紗布跟在他身邊,而他們身後,兩個青年抓著張霞。
我看了一眼張霞,見她的臉上多出了一道紅色的巴掌印,心中惱怒萬分,但也沒說出什麼過激的話,目光怒視著周懷民,說:“道上規矩,禍不及妻兒,放人吧。”
“喲,小子,你特麼還知道規矩啊!”
周懷民壞笑著說。
我冷聲說:“我雖然還沒正式入行,但這最起碼的規矩,我懂!”
“啪!”
“懂你麻痹,老子就是禍及妻兒了,你特麼能把老子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