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馬子!”
長毛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之色,身體不知不覺中發出輕微的顫抖,不敢相信的朝小田看去,小田反應過來,掙脫開我的懷抱,揚起手就是一巴掌朝我扇來,臉上憤憤不平的說道:“臭流氓,誰是你的馬子?麻煩你把話說清楚!”
我伸手拉住小田的手,她又伸手來扳我的手指,嘴上說道:“放開,你個臭流氓,你把我弄疼了!”
“堯哥,原來你是想找麻煩啊!”
長毛突然說了一句。
我壞笑著說道:“怎麼,不行嗎?”
“行,堯哥你既然要為她出頭,那我便自認倒黴了!”
長毛說了一句,似乎怕我盯著他不放,扭頭便離開,剛走時還好,走到快要拐彎處,跟長毛一起的人,有一個轉身看了我們一眼,回頭突然加速逃跑。
“哈哈,這幾個家夥真逗!”
小田被長毛等人的動作逗笑了,大笑著說道。
我說道:“是嗎?”
“本來就是嘛?你看他們的動”
小田開口說道,話說得一半,突然看到依然被我抓在手心的小手,表情瞬間垮了下來,大聲說道:“臭流氓,放手!”
我皺了皺眉,不過,想到她為我處理傷口時,從來都沒不認真過,也沒發火,說道:“想要我放手也行,除非你答應給我出院。”
“你出院需要我答應嗎?”
小田說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你別管!”
小田眼神狐疑的看著我,似乎再猜我到底是為什麼想讓她答應,但猜了一會兒,似乎根本猜不到,便不再猜,而是開口說道:“你的傷差不多了,再待半個來月,我就讓你出院了。”
“什麼,還要半個月,小妞,你耍我嗎?”
我頓時不爽了起來,開口大聲說道。
腰間的傷口,我早已經感覺愈合,隻是這小田死咬著不放我走,兄弟們也鐵了心的把我留在醫院內,就連一向最聽我的話啞巴也站在耳釘他們那邊,我根本沒有其他辦法。
小田聽到我的話,嘴角露出一絲壞笑,似乎不在惱怒我抓著她的手,笑著說道:“你要想抓就抓吧,反正我是不會同意你出院的。”
我被她這破罐子破摔的樣子給愣住,反應過來,沒心情跟她墨跡,轉身朝病房走去,回到床上,我撕開紗布說道:“啞巴,你看,這傷口都特麼愈合長疤了,你到底在墨跡什麼啊?”
“我們覺得還是聽醫生的比較好!”
啞巴表情嚴肅的說道。
我一愣,躺在病床上,心裏煩雜得要死,甚至連張露潔來了,也沒理她,自顧自的躺在床上,張露潔問啞巴他們我怎麼了,得知我不爽的原因笑了起來,在邊上逗我說話,隻到晚上十二點過還不走。
“張露潔,你該回去了吧?”
眼見張露潔一直沒走,我開口問道。
張露潔張嘴正準備說話,突然病房門被人打開,耳釘他們一個個表情嚴肅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我看到兄弟們都到了,意識到外麵可能發生什麼事情,開口問道:“耳釘,出什麼事情了?”
耳釘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堯哥,李軍死了!”
“什麼,李軍死了?誰幹的?”
我不敢相信的問道。
耳釘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這家夥太固執了,這次一舉把三大勢力都往死裏整,抓了他們不少人,特別那些帶隊的,現在別人被惹發火了,所以!”
我沉默了下來,李軍的死對周圍影響很大,前段時間我們這些人都是被他壓住,現在他突然死了……
“堯哥,要動手嗎?”
張廷躍突然出言打斷我的思路,問出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我一愣,皺眉問道:“對那裏動手?”
“中藥市場啊!”
張廷躍說道。
我一愣,朝兄弟們看去,見他們一個個眼中都露出興奮之色,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們現在很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