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糟蹋李墨和澄心堂紙,金昊天深深的呼吸了幾下,然後拿起一個翹首企盼的十分的可愛烏龜形狀硯滴在硯台上滴了幾滴水。
硯滴又稱水滴、書滴,貯存硯水供磨墨之用。硯滴的出現與筆墨的使用和書畫的興起有關。
開始的時候,人們用水盂添水,但是人們在使用中發現,用水盂往硯裏倒水時,往往水流過量,於是就出現了便於掌控水量的器物,這就是硯滴。
硯滴也稱水滴、水注、書滴、蟾注等。有嘴的叫“水注”,無嘴的叫“水丞”。
然後左手拿起那塊珍貴無比的李墨,輕輕的在硯台上輕輕的磨了起來。
磨墨是我國書法的優良傳統,伸手許多的書法家的喜愛。這是因為墨汁墨色單一,而磨出的墨分五色,能夠滿足書法家情緒的表達。
磨墨是一個非常講究的技術活,那些書法大家對於磨墨有很多的要求。如:磨墨時要使墨垂直於硯台,順著一個方向有節奏的輕柔慢速的轉圈研磨磨墨用水要始終,寧少勿多,如果墨磨得濃了,加水再磨。
磨墨要用清水磨墨,不可用茶或熱水。
至於墨的濃淡,就要看書家自己的洗好了,但是總的來說以濃淡適度為宜。
其實磨墨的過程也是一個調節情緒穩定心神的過程。書寫最忌諱的就是心浮氣躁,字最能體現出一個人當時的心情的。
磨好了墨,金昊天伸手抓起一支頂級的湖筆,拿在手上細細的掂量一番,輕輕的捋著筆尖,感受這支筆的特性和手感,然後慢慢蘸飽墨提起筆,站在那裏,微微閉上眼睛,感受即將書寫的嶽飛的那首氣勢磅礴、悲壯深沉、蕩氣回腸《滿江紅》的意境。
張誌國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也不打擾金昊天。
隨著靜靜的融入中滿江紅的意境之中,金昊天的氣質也慢慢的發生了改變,張誌國能夠從金昊天身上深刻的感受到一種誌收複故土的衝天豪氣,那種氣勢越來越重。
突然,金昊天睜開雙眼,眼神中射出一捋果敢的精光。
他在紙上筆走龍蛇,點點刷刷,不多時一首滿江紅已經躍然紙上。
當金昊天落上款識之後,張誌國這才扶手稱讚道:“好字,好氣勢。”
金昊天意猶未盡的看著一蹴而就的作品,有些不舍的說道:“張叔這幅字我能帶走嗎?”
“嘿嘿,想得美。這可是老子的東西,再說你自己的字什麼時候不能寫啊。”張誌國眼睛一瞪笑罵著說道。
“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找到這個感覺的。”金昊天小聲抗議的一句。
“嗬嗬,你小子想都別想。”張誌國笑著說道。
“算了不想了,不過張叔,這個李墨和還有這個澄心堂紙能否割愛讓給我啊,我保證不會讓你吃虧的。”金昊天笑著說道。
“嘿嘿,你小子打的好主意啊。行,看在你小子這件玉雕和這幅作品的份上,隻要你小子能拿出一千萬,這些兩樣就歸你了。”張誌國一臉不舍的說道。
“此話當真?”金昊天心中一喜。
“廢話,老子什麼時候玩笑過。”被小輩質疑使得張誌國非常的不爽。
“好,一言為定,你老給個賬號,馬上給你轉賬。”金昊天立馬說道,然後拿起旁邊的一張紙草擬了一份轉讓協議,自己簽上大名,然後遞給張誌國讓他簽上。
看著這一切,張誌國有些肝疼,說實話,他剛才開出一千萬的高價其實是想以高價斷了金昊天的念頭,沒想到這小子腰包還真鼓,一千萬的東西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一下子就把自己架到了火上,進退兩難。
金昊天一臉壞笑的看著張誌國,看的張誌國頭皮發麻,心中發虛,於是一咬牙一跺腳,簽上了自己的大名,於是乎金昊天給銀行打了一個電話,幾分鍾之後那些錢就轉到了張誌國的賬號上。
看著賬號上的那一連串數字,張誌國的心裏在滴血,戀戀不舍的把李墨和澄心堂紙交給了金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