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當金昊天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不屑的說了一句。
原本還打算找個林森好好聊聊,通過調查他得知這個林森就是他遭受青幫槍擊的罪魁禍首。
現在好了一切都隨著那個女人的幾剪刀都結束了。
想打那個女人,。金昊天情不自禁的覺得蛋蛋一陣發麻,心說這女人要是狠起來,比男人更狠啊,竟然把他的小兄弟給剪掉了,還踩了個稀巴爛。
狠,真狠啊。
“書記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S市公安局局長陳作明在洪宇辦公室做著回報。
“說說。”洪宇沉聲說道,因為案件涉及領導子女,在社會上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坊間出現了各種各樣的議論和猜測。
“陳莉莉就是那個跳樓自殺的女子是我是藝術學院的一個音樂教師,四年前她的妹妹陳思雨被林森強暴之後,精神失常跳樓自殺,由於其父親的當時是光華市委書記,當地公安部門對這起強暴案件以證據不足不予立案,為了替妹妹討回一個公道陳莉莉多方控告未果,於是通過特殊關係,靠近林森,在他熟睡之後對林森進行報複,隨後跳樓自殺。”陳作明簡單的彙報到。
“哼,死有餘辜。”聽完介紹之後,洪宇站起來冷哼一聲。
“書記,我在在案件調查過程中還發現林副市長一些違法亂紀行為。”陳作明欲言又止的說道。
“有證據嗎。”洪宇嚴肅的問道。
“有。”陳作明道,然後把身邊的一個一個檔案袋遞上。
洪宇接過來一看,臉色逐漸的凝重起來,他對陳作明說道:“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注意保密。”
“是。”
陳作明出去之後,洪宇點了一支煙,站在床邊靜靜的思考了一會,然後拿起辦工作上的紅色保密電話,打了一個電話。
一夜之間,林天貴一下子老了十多歲。
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了,他坐在書房看著書桌上一張兒子的相片。相片上兒子騎著高頭大馬,笑的十分的開心,十分的陽光。
可是現在父子卻兩陰陽相隔,怎麼不叫人痛心啊。甚至給兒子報仇的機會都沒有了他是一個傳統的人,傳宗接代的觀念在他心裏那可是根深蒂固,可是現在宗穿不下去了,代也接不上了,唯一的兒子沒了,雖然知道兒子風流成性,但是卻沒有給自己留下一顆種來,雖然自己年紀也不大,但是二十年前的一場車禍使他喪失了某種功能,無法人道了。
造孽啊。他不由的歎道,同時不由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去了,子不教父之過,此刻對這句話他總算有了深刻的體會,可惜一切都晚了。
他坐在椅子上渾渾噩噩的想著。
不知過了多久,看見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領著幾個精幹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保姆唯唯諾諾的陪在身邊。
“你們是……”林天貴疑惑的問道。
“我們是中紀委的,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協助調查。”
“完了。天要亡我林家啊。”林天貴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想到。
穿著全副武裝的保安服的王標來到辦公室說道:“昊哥,你找我。”
“嗯,不錯,還是那樣的精神,就是沒有穿軍裝帥氣。”金昊天笑著調侃一句。
“那是,軍裝就是這世上最漂亮的服裝了。”王標有些回味的說道。
“王標,保安公司弄得怎麼樣了。”金昊天問道,現在越來越多的退伍軍人慕名投奔而來,可是炊事班和禦膳廚畢竟規模有限,但是金昊天又不忍把他們給退了,於是乎,就成立了一個安保公司,專門承接各種安保業務,這個特種部隊退役的王標就是這個安保公司的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