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馮光輝和妻子兩人神色黯然走出住了幾十年的別墅時,一輛黑色的非常霸氣的汽車戛然停在他的麵前。
雖然事出突然,但是幾十年商海征戰使他養成了一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的心境氣質。
就在他安慰嚇了一跳的妻子時,他透過緩緩下降的車窗發現汽車裏坐這一個年輕人,雖然夜晚的路燈有些昏暗,但是他還是清楚的發現坐在裏麵的那個年輕人竟然是那個自己與處置而後快的金昊天。
此時,他什麼都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會落到如此下場,原來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年輕人啊,果然是一啄一飲莫非前定,真是報應啊。
但是此時麵對金昊天他卻升不起任何仇恨之心,反而覺得有點對不起這個年輕人。其實他對這個年輕人沒有什麼不好的感官,後來靜下心來想一想自己兒子的事情和人一點關係都沒有,這筆賬怎麼算也不會算到他的頭上。
可惜現在悔之晚矣,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馮光輝憑他那敏銳的感覺,他知道這次自己公司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年輕人搞起來的,唉,知道他背景深厚,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背景竟然深厚道如此地步,竟然能調動這麼多的資金和資源對自己的企業進行毀滅性的的打擊。
對於這點馮光輝雖有不甘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記恨,這要是發生在自己的頭上,自己的報複可能就會更猛烈一些。
但是這個年輕人卻沒有,他沒有把自己往死路上*,而且給自己留了一條生路,更讓他敬佩的是,這個年輕人竟然拿出十億來救市,來拯救那些已經套牢的普通股民,誰人能有這樣的氣魄和氣度。要是換成自己可不會這麼的慷慨的。可是這個年輕人卻做到了,而且做得是那樣的徹底。
那將近十個億的資金進入到馮氏股票之後,使馮氏股票起死回生,挽救了多少股民,真可謂是功德匪淺啊。
“馮先生可否上來聊幾句?”金昊天在裏麵麵帶微笑淡淡的邀請到。
“你到車上等著我。”想了一下馮光輝對一旁的妻子說道。
王惠琳看了兩人一眼,想說什麼,還未開口,馮光輝笑著寬慰道說道:“去吧,沒有事的。”
聽丈夫這麼說,王惠琳這才遲疑著往車上走去。
“馮先生,很抱歉最近被人追殺,隻得失禮了。”待馮光輝上車之後,金昊天淡淡的笑著說道。
馮光輝苦澀的笑了笑,從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言語之中他聽出了一絲調侃,他仔細的看了看了眼前的這個年輕然後歎了一起,悠悠說道:“金先生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馮某輸的心服口服。還得感謝金先生手下留情,放馮某一條生路啊。”
“嗬嗬,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不過馮先生這次可是下了一步臭棋啊。”金昊天道。
“嗨,人老了難免糊塗。”馮光輝歎了一口氣說道,此時他已經完全的想明白了,兒子的事情還真是怪不到眼前的這個年輕的頭上來,一切都是自己的兒子咎由自取的,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會頭腦一昏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嗬嗬,現在回頭還未完。不知馮先生可否告知你托的到底是何方神聖。”金昊天開門見山的說道。
“罷了。”馮光輝歎了一口氣,然後把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發黃的紙交給金昊天說道:“這就是我所托之人,不過我可不知道他在那裏,這件事情還沒有過去,老頭子我祝你好運吧。”
說完然後拉開車門消失在夜幕之中。
禦膳廚頂樓一號包間裏。
陳雲鵬、舒慶雲、郝晨光、葉鋒、鄭聽雨還有舒若彤幾個人在一邊聊天一邊等著金昊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