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金昊天煞有其事的看著那一塊塊已經被判了死刑的石頭,圍觀的人不由的覺得好笑,但是寸瑞翔除外。
他瞪大著雙眼看著金昊天的動作,隨性後來也蹲到了金昊天的身邊,輕聲說道:“昊天老弟,我能否看一下這些原始。’“嗬嗬,村老哥要是願意盡管看。”金昊天笑著說道,對於寸瑞翔的心思他是心知肚明。從剛才在貴賓室裏的時候,寸瑞翔就拐彎抹角的想套金昊天的話,但是都內金昊天赤果果的忽略了。
“嗬嗬,又來一個財迷心竅。”旁邊一個人笑著說道。
“別亂說,那是這裏的寸老板,是翡翠王的傳人。”隨行的一個人熟悉寸瑞翔的人低聲嗬斥了一句,免得他禍從口出。要知道這個寸老板在京城那可是有大背景的,要不然也不能在鬧市區開這麼一個大的賭石市場了。
“這麼說來,那個年輕人不是亂搞,這賭垮的石頭裏翡翠?”旁邊的一個人疑惑的問道。
“嗬嗬,誰知呢,也許吧。”
“究竟有沒有我們拭目以待吧。”
……
金昊天無暇理會這些認人的竊竊私語,他一邊結合石頭內部的翡翠情況,一邊運用地質學上的知識從石頭的表皮上分析翡翠的成因,但是因為這是一個變異了的翡翠,那種放之西海皆準的原理並不能解釋這其中的道理。
但是對於金昊天來說也並不是沒有什麼收獲,搞懂這些特殊的、變異的石頭,再去挑那些規規矩矩的石頭就更加的精準了。
雖然他身負特殊技法,無需哪些知識也也能挑出極好的翡翠,但是他總是覺得這些東西來的太過突然和幸福,保不齊哪天就脫體而出了,所以他就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抓緊學習,豐富自己的專業知識,總不能每次都已感覺為借口吧。
畢竟那心法太過逆天了,這要是泄露出去,自己不是被拉到研究室切片研究,就是被追殺的主。
這樣的事情用多了之後,難免會引起人們的懷疑。
就像剛才在貴賓室裏,要不是自己拽了幾句術語,解釋了一下,這個寸瑞翔寸老板還指不定怎麼還以自己啊。
現在所有即使他還心存懷疑,但是終歸是能解釋的通,無非就是驚訝於自己的眼睛亮了一點,腦子活了一點吧。
不過這也使引起了他的注意,看來以後要把賭石的那些強光手電啊,放大鏡啊什麼的都給備上了,雖然用不著,但是妝模作樣也好過被人懷疑。
他一邊看,一邊想到以後的事情。
”我說,你還沒玩了,這對破石頭有什麼好挑的,隨便那一塊,解了得了,其他的自己帶回家慢慢挑。”一旁等得心急的牧歌沒好氣的說道。
其實他更主要的是感到尷尬,怎麼會和這樣的小白一起過來賭石啊,剛才就有好幾個相識的朋友過來打聽這是誰啊,搞得自己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嗬嗬,牧歌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還是當年你教我的,怎麼十幾年過去了,你到忘記了。”金昊天笑著打趣道。
“少給我扯淡,快點,你嫂子還等著我回家吃飯呢。”牧歌瞪了一眼道。
“嗬嗬,行。”金昊天看似隨意的笑著說道,然後站起身來。
寸瑞翔金昊天起身了他也不好意思在蹲著了。
也許是蹲的時間太長了,大腦有點供血不足,站起來的時候,沒有有的眼前一花,向前一個踉蹌,眼看就要摔倒。
眼尖手快的金昊天一把拉住他說道:“哎呦喂,哥哥慢點。”
“謝謝老弟了。”呆在原地閉著眼睛喘了幾口氣,然後自嘲的說道:“唉,老了,這身體功能都出現問題了。”
“嗬嗬,寸哥說的哪裏話啊,你這可是正當年啊,你這隻是蹲的時間久了血液循環不暢通,突然站起時,造成短時間腦供血不足缺氧感到頭暈,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寸老哥沒必要擔心。”金昊天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