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金昊天趕到的時候,老爺子眯縫著眼睛,躺在搖椅上,一麵聽著收音機裏京劇名家的演唱,雙手情不自禁的合著鼓點拍著節拍,不時的哼唱幾句,十分的悠然自得。
“聽雨丫頭來了。”聞到空氣中那淡淡的蘭花馨香的香水氣味,老爺子睜開眯著的眼睛,帶著和藹的笑容問了一聲。
“爺爺,您怎麼躺在這裏呢,這太陽怪大的。”鄭聽雨關心的說道。
“嗬嗬,這科學家都說了曬曬太陽對身體有八大好處呢,再說這葡萄葉子把大部分的陽光都給擋住了,也不傷人正合適。”李德生笑著說道。
“爺爺這身體近來可好?”金昊天笑著問了一聲。
“哼,你還關心我的身體啊,你說到京城這麼久了你小子到我這裏來了幾趟了。”老爺子沒好氣的說道。
“嗬嗬,我知道您老人家吃醋了。金昊天打趣的說道,他非常明白這老頭的火氣來自何方。
“狗屁,老子我這輩子就不知道醋是啥滋味。”被說中心事的李德生瞪著眼睛說道。
“呦呦呦,老爺子您這可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啊,當年是誰告訴我的,在山西打鬼子的時候,是誰學那個寇老西拿醋當酒喝的呀。”金昊天戲謔的說道。
“球,滾一邊去,看著你就心煩。”李德生不爽的說道。
“嗬嗬,老爺子誒,你也別生氣,看看我給你帶什麼好東西來了。”金昊天笑著說道然後從須彌乾坤戒中把剩餘的蒙山青峰甘露茶拿了出來。
“呦,你這是從哪搞來的。”李德生看到這茶葉不由的眼睛一亮蹭的從躺椅上坐了起來,那趕緊利落的伸手一點也看不出是將近一百歲的人了。
“爺爺,您慢點。”老爺子的這個動作看的鄭聽雨膽戰心驚的,這麼快的動作,就是年輕人也可能一不小小心從搖椅上甩出去,何況是一個將近百歲的老人呢。
“嗬嗬,沒事,丫頭你爺爺我這身體可不比這小年輕的差。”李德生現實說了一句讓鄭聽雨放心的話,然後又急急的問道:“你小子這好東西從哪裏弄來的。”
“看來您老人家認識啊,那您就應該知道這是誰的呀。”金昊天笑著說道。
“什麼時候玉虛子那個老道士這麼大方了?”李德生懷疑的說道。
“嗬嗬,不是他大方,是他一時疏忽,把這個送給我了,要不然憑他的摳門勁,你說他會給我嗎?”金昊天笑著說道。
“阿嚏!”遠在大內深處的玉虛子不由的連打了幾個噴嚏,心中暗自在猜疑在這到底是誰咱說老道士我的壞話啊。
“哈哈哈,該,也叫著牛鼻子老道肝疼一會,每年拿他點茶葉都扣扣索索的,一點也不像個出家人。”李德生開心的說道。
“嗬嗬,您老要是喜歡這個簡單啊,師叔已經把炮製的辦法交給我了,到時候我給你炮製好了,要多少有多少,哪怕是泡著洗澡也成。”可好聽笑著說道。
“嘿嘿,小子牛皮不要吹破了,還要多少有多少,知道這茶葉每年產幾斤嗎?”李德生鄙夷的看了金昊天一眼說道。
“呃,還真是忘了這茬了。”金昊天訕訕的說道。
“小航子,小航子把你也我的茶具拿出來。”李德生不在理金昊天回頭衝著屋裏喊了一聲。
“哎,來了。”不多時屋裏傳出李子航的聲音。
很快這家夥就戰戰兢兢的把茶具搬了出來,擺在石桌上,然後弱弱的和金昊天打了一聲招呼:“哥,嫂子你們來了。”
“嗬嗬,我說子航啊,你什麼時候變得像個小姑娘了,這麼的矜持。”看到李子航扭捏的樣子,鄭聽雨不由笑著打趣道。
對於鄭聽雨的調侃,李子航隻能訕訕的笑笑,還到還能告訴他們自己是害怕大哥金昊天才這麼的扭捏嗎,這個麵他可是丟不起。
“哎呦,哥你謀殺啊。”當李子航放下茶具的時候,肩膀上被金昊天重重的拍了一下,他吃痛不住高聲抗議道。
感受到手上傳回來的那股力道,金昊天不由放聲笑了笑,滿意的點點說道:“嗯,不錯看來這幾個月沒有偷懶。”
“真的,那哥,是不是可以刑滿釋放了?”李子航不由的期盼的問道。
金昊天聞言不由一樂,笑著問道:“那你現在能挑幾斤了?”
“呃,算了就當我沒問。”李子航悻悻的說道。
這一百斤自己也才剛突破不就,離著三百斤那還差老鼻子距離呢。開始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的這老哥在給自己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三百斤啊想想都害怕,但是到這裏來之後他看見那些五十多歲的人挑起二百來斤的膽子來如履平地,這要是讓他們倒退個二三十年,那三百斤還不手拿把攥啊。
“好了,你小子就老老實實的陪著你爺爺我在這當個快樂的老農吧,再說也也不讓你白幹,這幾個那你說我給你開了多少工資了,不比那些個白領差吧。”李德生笑嗬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