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湖寧西文家的客廳裏雖然燈火通明,但是這氣氛確實非常的壓抑,冰冷,而且還有充滿的火藥的氣息,仿佛一點就要爆炸一般。
傭人們早就奪得遠遠的,唯恐無名之火會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作為這個家裏的主心骨的老太爺文閎甫一個人端坐在書房的太師椅上,手拿著一把顧景舟的菱花壺在那邊一聲不吭老神在在的自斟自飲。
旁邊一個五十多歲的人靜靜的站立在一旁伺候著。
客廳裏四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分坐兩旁,各懷鬼胎一語不發。
良久,老大文士修帶著幾分說道:“老三,你是怎麼管教女兒的,這也太任性了吧,明天王屋陳家的小公子就要過來了,她這個主角反而跑了,你讓我怎麼向他們交代。”
文士智一聽這話淡淡的說道:“哼,大哥,這事好像和我沒有關係吧!”
文士修聞言不由聲音提高了八度,生氣的說道:“那是你女兒,你告訴怎麼和你沒關係?”
文士智眼裏露出鄙夷的神情,陰陽怪氣的說道:“呦,感情大哥還記得文靜是我的女兒啊。”
文士修道:“什麼意思?”
文士智:“什麼意思?哼,既然大哥知道是文靜是我的女兒,那你有什麼資格未經她的同意,給她定下這門親事。”
文士修非常生氣的說道:“憑什麼,就憑我是這個家的家主?”
文士智冷笑一聲說道:“嗬嗬,好一個家主啊,我們文家還不需要一個靠出賣兒女幸福來維持家族的無能的家主。”
文士修被這話氣的滿臉通紅,再起來生氣的指著文士智,激動的說不話來。
這時坐在一旁的文士齊開言說道:“老三,大哥不是這個意思,再說王屋陳家的歌那小公子,也算的是一個青年才俊了,靜兒跟了他不會吃虧……”
話還未說完,就被文士智打斷了:“二哥,你們家小佳好像也還沒有男朋友吧,既然這麼的好那就讓給你們家小佳好了,我們不需要。”
“老三,你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如此的不懂事,一點也不替家族考慮考慮。”文士齊也不由的生氣說道。
“嗬嗬,我為家族考慮一輩子了,我不能再將我的女兒往火坑裏推。正好今天大家都在,我就把話在這挑明了放在這裏,我女兒的婚事除了他自己誰也坐不了主,任何人都不行,包括我這個當爹的在內。”文士智說道。
“就是,我也讚同三哥的意見,我們文家還沒有下賤到要靠犧牲子女的幸福來抱誰的大腿。”這時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文士平也開言附和道。
文士修不悅的說道“老五,這有你什麼事啊。”。
文士平瞟了大哥一眼說道:“既然是家庭會議,就有我發言的權利。”
被嗆了一句的文士修這怒火就更甚了。
“我也反對犧牲靜兒的幸福來換取所謂的家族的利益,我的教訓難道還不深刻嗎?”房間裏唯一的一個女士,文靜的姑媽文藍心也開頭說道。
看到這種情況,文士修氣的拍案而起,高聲說道:“你們就這麼的自私,為了自家的小利益,就不顧整個家族的利益了?”
“嗬嗬,好一個整個家族的利益,我想是你的利益吧。”文士智冷冷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文士修臉色鐵青的說道。
文士智接口道:“什麼意思,我想大哥你心裏應該清楚。”
文士修:“有話就直接的說出來,別遮遮掩掩的,搞得我好想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文士智道:“嗬嗬,見得人還是見不得人大家行李都清楚,俗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別以為自己做的隱蔽,大家都不知道了。那些齷蹉事你好意思做,我不好意思說。”
“老三,你別再這裏胡說八道血口噴人。”文士修吼道。
“嗬嗬,胡說八道也好,血口噴人也罷。這都和我沒有什麼關係了。今天我過來不是為討論靜兒的婚事的,我隻是想告訴你們,從今天開始我文士智不陪你們玩了。”
“老三你這是什麼意思?”文士齊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