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晨曦是普寒公安局指揮控製中心的應急指揮室值班員。
她的工作倒也輕鬆,就是負責把下麵外勤的反應過來的情況及時的反映給值班領導,以便值班領導第一時間掌握都第一手情況,從而在第一時間做出正確的判斷。
工作雖然輕鬆,但是責任卻一點也不小,要是一個疏忽可能就會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她的前任就是因為在工作彙總一個疏忽,沒有及時的把外勤的反應上來的情況彙報給值班領導,以致值班領導沒有及時的做出正確的反應,最終導致三個警員犧牲,五個群眾受傷,疑犯逃脫的嚴重事件,才被檢察機關以玩忽職守罪送上了法庭,前幾天剛出來。
所以每次做到這個位置上的時候,路晨曦都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今天也不例外。
突然,耳麥裏傳來了來自刑警隊的求援聲。
其實刑警隊的求援是他們收到最多的一個部門,畢竟人家是直接麵對凶惡的歹徒的,尤其是在麵對一個大案子的要是沒有一個統一的指揮和調度,那是很容易會亂成一團的,說不定還會影響辦案。
別看電視上演的那些警察們,破起案子來就向聰明的一休一樣,食指在太陽穴上畫一個小圈圈,小眼那麼一轉,就找到線索,抓到嫌犯了,巨輕鬆無比。
其實現實中一個案子的破獲,到底投下了多少的人力、物力、財力還有精力那隻有他們自己清楚了,這不是一個逞個人英雄主義的地方,而是一個全局上下各部門通力合作的一個地方,獨行俠是很難在這個科室裏生存和發展下去的。
“怎麼了,晨曦姐?”旁邊另一個值班員看到路晨曦的那簡直不敢相信的表情,不由好奇的問道。
“我去,刑警大隊副大隊長還有一個警員在會客廳被人劫持。”路晨曦震驚的說道。
““什麼?”
一言既出,震驚旁人,所有的人都被這個震撼的消息驚呆了。
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人竟敢跑到刑警大隊劫持人質,劫持的還是一個副大隊長和一個偵查員,這話說出去誰信,難道說今天是愚人節不成?
領導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個個也驚得下巴差點脫臼,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一個刑警大隊副大隊長竟然在自己的地盤被人劫持了,而且還向中心求援,這下普寒公安可將要出名了。
震驚過後,他們感到是一陣憤怒,這是對他們公安局的*裸的挑釁,必須要堅決的打掉他們,要不然以後他們就不要在這個道上混了。
指揮中心的一個值班領導,一方麵排兵布陣,命令特警防爆大隊迅速出動,趕赴事發地,同時也在想他們的最高領導彙報曹軍彙報。
此刻曹軍正在參加縣常委會,本來他作為一個非常委的公安局副局長是沒有資格參加的,但是因為這次會議涉及的事情他們公安局是大頭,所以就破格出席會議。
因為某一個敏感的議題,會議室裏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公文包裏的手機響了,雖然已經調成了震動,但是在寂靜的會議室裏,這個輕微的沉悶的震動聲還是非常的刺耳,所有的人都不由的齊刷刷的看向曹軍,這不由的使他非常的尷尬。
“接吧。”坐在首座上的縣委書記沉聲說道,雖然他心裏也很惱火,但還是很寬容的對曹軍說道,他心想也許是碰到了什麼案件也說不定。
“老周什麼事?”拿出手機看到生麵的電話號碼,他的心就不由的一陣忐忑,這個時候指揮控製中心打過電話來,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聽筒裏傳來了老周急急的聲音:“曹局,有人在刑警隊會客廳劫持了林德高還有其他兩位警員,我現在已經特警防爆大隊過去了。”
“什麼?”不但曹軍大吃一驚,旋即命令道:“命令特警隊,一定要安全的解救出人質,如果有可能可以就地擊斃,我馬上趕回來。”
“怎麼了?”在做的其他領導聽到曹軍的神情不由凝重起來。
當領導的最怕出事,不但要挨上麵的板子,而且在穩定壓倒一切的大環境下,一旦出事自己的烏紗極有可能不保,多少年的努力可就要隨風飄散了。
“毛書記,刑警大隊副大隊長林德高同誌還有兩位警員被匪徒在刑警大隊會客廳劫持。”曹軍艱難的說道,他不由的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丟人丟到常委會上了。
這話是在是難以啟齒啊,以保護人民群眾安全為己任的警察,竟然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劫持,這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啪啦。”
就在那一刹那,曹軍仿佛聽到了眼球碎了一地的聲音。
任誰聽到這個聲音都得震驚,哪怕是他的政敵也會是要震驚。
“我們今天的會議就先暫停,一起去公安局看看。”毛書記黑著臉說道。
在他看來這不是對公安局的挑釁,更是對他*裸的打臉,要知道他現在正處於提拔的關鍵時刻,要是一個處理不好,自己的政治生涯可能會黯淡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