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朝陽區的一個高檔別墅區裏。
胡蘭成局促不安的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這個地方他不陌生,以前也曾經來過很多次。
雖然以前每次到這裏還,他也是如此的局促,但是心底裏其實是非常的享用的,能夠到這裏來,對他來說是一種肯定,也是一種榮耀。
想到這裏的人海了去了,但是真正能夠到這裏來的人確實鳳毛麟角,恰巧他是其中的一個,這不知羨煞了多少人了。
但是今天他沒了往日的得意。
“踏踏踏踏”
一個年輕人從樓上走了下來。
胡蘭成連忙站起身來恭敬的問道:“首長他怎麼說?”
周少淡淡的看了他一樣說道:“首長說你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但是他無能為力。”
一聽這話胡蘭成的心一下子就碎了,他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
“不過,首長讓我轉告你一句話,解鈴還須係鈴人。”說完就轉身回樓上去了。
胡蘭成呆在那裏愣了一會,然後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就在處方麵的時候,打外麵進來一個穿著時尚的年輕人,胡蘭成一看,連忙一躬身說道:“周少。”
“嗬嗬,這不是無所不能牛叉的地球都容不下了的胡蘭成胡司長嗎?”聽到胡蘭成恭敬的招呼聲,周少不由陰陽怪氣的說道。
“……”胡蘭成在一旁尷尬的笑著不知該做如何回答,這話他確實沒有無法回答。
“哼。”周少冷哼一聲,然後冷著臉說道:“你丫的知不知道,因為你的事情,現在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老爺子的進步。”
“啊……”胡蘭成一聽不由心下大驚,他怎麼也想不到因為自己的這點小事,會因想到老領導的進步,這真的要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就成了眾矢之的了,那些緊跟老領導的那些人非把自己給生吞活剝了不可。
“吃驚嗎?你丫的這麼多年活到狗肚裏去了,白吃了這麼多的米飯了,不知道京城這地界處處都是皇親國戚啊,天上掉片樹葉砸到的都可能是通天的人物。”
“再說長城俱樂部是尋常人就能隨便出入的?你豬腦子啊。”
“京城也兩個多月快三個月了吧,別人你可以不知道,你竟然連鄭聽雨的背景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每天都在幹嘛,調你過來是吃幹飯啊,活該你這麼倒黴。”
周少劈頭蓋臉的臭罵道。
“周少,實在對不住,老胡我真的是糊塗了,還請周少給指條明路,拉老胡一把。”胡蘭成厚顏說道。
“老爺子怎麼說?”周少淡淡的說道。
“首長說解鈴還須係鈴人。”胡蘭成道。
“那不就結了,既然老爺子都告訴你怎麼做了,還叫我指什麼明路啊,真是有病。”周少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徑直朝房內走去。
胡蘭成垂頭喪氣的回到家,這時老婆還沒有回來,他這心裏不由像是吃了蒼蠅屎一樣膩味,這下腦袋上這頂綠油油的帽子是戴定了。
最為一個男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這心裏還真是不好受啊,哪怕這頂帽子是自己同意戴的,但是當事到臨頭的時候,這心裏還是難以接受。
就在他心碎的時候,房門“哐啷”一聲打開了。
老婆情緒不高的走了進來。
“怎麼了,那老王八蛋欺負你了?”胡蘭成不由焦急的問道。
“沒有。”女人苦笑一笑。
“那你這是在呢麼回事?”胡蘭成不信的說道。
“我倒是想啊,要是他真的占有了我的身子,你就沒事了,但是人一聽說是你的事情,什麼都沒有說道,找了一個借口就把我給送了出來,老公,我們這下真的是遇到大問題了,我們一起跑路吧。”女人拉著胡蘭成的手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