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烏拉。
一輛輛警車風馳電掣的駛進了京城國安局的大門。
車還未挺穩,幾個帶著頭罩荷槍實彈的特工人員押解著兩個鼻青臉腫的外國佬走進了臨時關押室。
“嗬嗬,又來兩個啊,這都是第幾個了?”
負責看管關押室的一個警員笑著問道。
“嗯,我看看啊。”另外一個拿過旁邊一本記錄本,然後驚訝的叫了起來:“丫的,還真是前仆後繼啊,這都已經是第三十個了。”
“還有十個在火葬場的太平間躺著呢。”這是正在辦理手續的一個負責押解的特工插嘴道。
“姥姥的,這金錢的魅力就是大啊。連命都不要了。”年輕一點的警員罵了一聲。
“你也不看看,多少錢,一億米金啊,換成一塊錢的硬幣的話,這個房間估計都裝不下。”年長一點的那個警員笑道。
“哈哈,老班啊,你老郭的相聲聽多了吧,還換成硬幣。”那個特工撤掉頭上的頭套說道。
“哎,真羨慕你們外勤啊,這個月你們可算是賺的缽滿盆溢了,獎金先不說,這三等功可是跑不了吧。”年輕的警員羨慕的說道。
“球,丫的我們隻不過是一個押運員而已。”一聽這話那個特工沒好氣的說道。
“這話怎麼說的。”年輕警員不解的問道。
“這些倒黴催的都是那個金少的保鏢們抓到的。”特工解釋道。
“保鏢?什麼保鏢這麼牛叉。竟然連國際上排的上號的殺手都給生擒了,難不成是大內保鏢啊。”年輕人疑惑的問道。
“雖然不是大內保鏢,但是那身手確實一點都不必大內保鏢差多少。聽說都是特種部隊退役的精英,其他人不知道,就我打交道的那幾個手上絕對是沾過血的。一般人還真是受不了他們身上的那股濃烈的殺氣啊。”那個特工感歎道。
“哎,這年頭幹的再好還如投生一個好家庭啊,你看看人家。”小年輕感歎一句說道。
“嗬嗬,你也別羨慕,想羨慕也羨慕不來,不過你小子倒是可以努努力找一個官家小姐當老婆保準你少奮鬥二十年啊。”年長的那人調侃道。
“嘿,老班,你還別說,我還真起過這個心思,但是小爺我一整天都關在這個鐵籠子裏,別說是官家小姐,就是路邊的那些個小姐我都見不到啊,到哪裏去啊。”年輕的警察不滿的抱怨道。
“嘿嘿,你小子還別不願意,有多少人想要這個崗位還求不到呢。”年長的警官笑道。
“所以說,這什麼人哪就是什麼命,老天自有安排,強求不來的。這輩子我是不想了,下輩子我賄賂賄賂那些個牛鬼蛇神,讓我投個好胎,別再這裏受苦受累了。”年輕的警員說道。
“這你們就有所不知道,那位金少也是為高人,這些人至少有一半是他自己親手解決的。據說他本人還是我們也是我們國安的人,不是掛羊頭賣狗肉的那種。”那個特工笑著說道。
話音剛落,身上的對講機裏響起了隊長炸雷般聲音:“一級戰備,全體成員停機坪集合。”
“我艸。”那特工一聽,連忙抓起房子啊桌上的帽子,快速的往外飛奔而去。
“哎,字還沒簽呢?”年輕的警員高聲嚷道。
“等我回來再說。”空曠的走廊上回蕩著那個特工的回答聲還有急匆匆的腳步聲。
“……,老板這就是我們這個季度的財務報表你過目一下。”海德陽詳細的彙報了一下公司運行的情況,還有接下來的打算之後,將手上的一份材料遞給金昊天說道。
金昊天接過來剛翻了幾頁。
隻聽大門砰的一下被推來了。
金昊天和海德陽兩人不悅的抬起頭,剛想發火,一看到是李瑋,金昊天連忙問道:“發生什麼情況了?”
金昊天知道要不是緊急情況,李瑋是不會如此的不顧禮節直衝進來的。
“昊哥,聽雨姐的汽車在回龍觀那邊遭遇到了幾個匪徒的圍攻,姍姍他們正在盡力擺脫他們,國安的特別行動組已經出發了。”李瑋興衝衝的說道。
“嗬嗬,看來我還是太溫柔了。”聞言金昊天淡淡的冷笑道,眼神不由的冷了下來。